“嗨,我親愛的堂哥,你這就走了嗎,留下來一起用個晚餐呀!”維克揮手吆喝道。
    一臉鐵青的安德烈根本不予理會,大步離開。
    “對了,堂哥,別忘了下個項目,咱們兄弟還需要公平競爭喲!”維克見狀,又立即補充了一句。
    腳步匆匆的安德烈突然一個踉蹌,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腳步更快了。
    周平和維克兩個人,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笑。
    然后,二人又將笑瞇瞇的目光投向正在為如何兌現賭約而發愁的托馬斯。
    “嗨,托馬斯先生,沒帶支票本沒關系,完全可以寫下欠條,或者用你的資產抵債嘛!”
    “話說你該不會是想要賴賬吧?玩高爾夫球最重要的可是契約精神哦!”
    維克也跟著附和道,語氣里充滿著擠兌意味。
    周平也聳了聳肩,嘆息一聲道:“唉,讓你別玩你非要玩,說實話,那點錢我并不在意,可是,還有幫在場的女士下的注,我相信你不會選擇賴賬吧?”
    當然,如果這貨真想賴賬的話,周平不介意施展一下自己的拳腳功夫,讓他知道什么叫做信口雌黃的代價。
    托馬斯當然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很難善了,狠狠咬了咬牙:“好吧,維克,我那批設備你已經看中很久了不是嗎?正好可以抵消這個賭注吧!老實說,今天這場比賽是特意針對我的,是吧?”
    “那成,看在我們認識的份上,我就收下你那個設備,代你墊付這筆錢吧。”
    說罷,維克嘿嘿笑笑,眼中閃過了一抹不屑的光芒,偏偏也不否認。
    跟著,他十分豪氣地拿出支票本,給在場每個女人都發了十萬美元。
    這些女人或是真心也或是假意的,都稍稍推脫了一下。
    不過,是她們的就是她們的。
    最后,十萬的支票都到了她們手里。
    包括安德烈那邊剩下的兩個女人也心情復雜地拿到了支票。
    不過她們同樣面臨著跟之前安德烈那位女助手類似的窘境,老板很生氣,但是不拿對不起自己啊。
    “周,這張支票你收好。”
    處理好這些事情之后,維克又寫了一張支票交給周平。
    周平愣了下,并沒有去接這張支票,而是沖對方翻了個白眼,雙手一攤說道:“嗨,哥們,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難道不是朋友,需要額外給我酬勞嗎?”
    維克搖搖頭道:“周,你想多了,我可沒想給你酬勞,這是我那倒霉哥哥的倒霉秘書那份,給你收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