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就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沒這么簡單的,肯定會有很大的大麻煩。
于是在下午的時候,楚離出去買了一些東西,他知道該怎么來做,因為,在他所得到的大辟羅劍經上,恰好就有好幾種厲害暗器的制作方法,時間比較緊,楚離也只是做了幾個比較簡單的暗器而已。
除了那些暗器,還有楚離上輩子所經常用的一些防身小巧玩意兒,他經常帶著身上,很是熟悉,很快就做出來了。
楚離知道李桐他們肯定回來找他,所以,在剛剛進來的時候,他就不停的跑,很快就選定了這里,并且看似不經意的布置下來了很多的東西,然后就是他被包圍起來了。
原本楚離還想用他的實力,加上這些所有的暗器,來殺上一遍,把李桐他們給解決了呢,現在看來,有阿七真好,沒有那么危險,也沒有那么的麻煩。
“楚離,楚離啊,你,你……”阿七在地上瘋狂的大喊著,他的聲音已經變的極為沙啞。
“阿七啊,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來殺死李桐他們啊,來,你說說看,為什么要殺了他們。”
楚離微微抬起了袖子,立刻,其中的東西就顯現了出現,仔細一看,不是其他,正是一個袖箭。
“李大管事看到我練刀……他說他看好我…………我……我想要成為管事……”阿七臉上露出了驚慌之色,他連忙的說了起來。
他已經受了很重的傷了,連說話都不是很利索,詞句都非常的不連貫。
楚離微微的皺了皺眉,他抬了胳膊,袖箭飛出,直接射進了阿七的眼睛里,殺死了阿七。
阿七死了,楚離在則是蹲了下來,在阿七身上慢慢的摸索了起來。
很快,楚離就有了發現。
他從阿七的懷里摸出了一本薄薄的冊子,冊子已經泛黃,看上去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了。
“血衣刀經。”
楚離看著冊子上的幾個字,心中一動,悄悄的在心里念著。
想來,這本血衣刀經,就是阿七所練的刀法了。
楚離沒有打算在這里仔細看,他把血衣刀經揣在了懷里,然后慢慢的站起身,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楚離像是在確定著什么一樣,他慢慢的朝著前方走著,最后是來到了一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茅草屋前。
“我說,朋友,你在這里看了這么久的戲了,難道還不出來嗎?”楚離笑著輕松的說著,語氣很是放松,但是他的身體繃起,長刀就在手中,分明是在全力的戒備。
砰!
嘩啦!
整個茅草屋的屋頂突然破開,一個人影閃動著,沖出了茅草屋,落在了后方的屋檐棱角之上。
“哈哈,在下剛才可是沒有看到什么,只是在聽,聽著而已,這位兄臺可不要說錯了。”
那個人在屋檐的棱角上搖晃了幾下才終于站穩了,他看著下方的楚離發,抱了抱拳,如此的說著。
仔細看去,那是一個面如冠玉的年輕男子,他有著一頭油亮的頭發,打理的很好的,不過此時散開了,顯得非常的凌亂,這個青年男子長的很高,皮膚白皙,面容俊朗,臉上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笑,讓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不過,此時,這個青年男子嘴角帶著一絲絲的鮮血,看的出來,他受了傷。
所以剛才的時候,他是在茅草屋里一直沒有出去,直到現在,楚離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他才不得不現身。
“這位朋友,你是誰?”楚離看著站在其他瓦房屋檐棱角上的年輕人,口問了起來。
“不才,我是白馬莊的大公子,白滄海!”
那個年輕人同樣是抱拳回禮,他這樣的說著。
白滄海?
聽著這個名字,楚離的眼睛不由的微微瞇起。
“楚兄,雖然我們白馬莊和你們宋家莊彼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