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高興的接過銀兩。
“公子稍等!”
一會后,二取出了一塊精致令牌。
楚拓接過令牌,極為郁悶的上了樓臺。
二樓。
“三書先生,你下山不易,我們來為你接風洗塵!”
大廳,一群書院書生圍著一個灰衣男子,一臉諂媚。
“陳兄得不錯,不如我們來吟詩作樂,對酒當歌。”
“對,就該如此!”
于是,灰衣男子便被一群書生拉拉扯扯的拉到了正座。
楚拓看著有些起勁,嘴角一笑:“吟詩?”
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若是吟詩的話那簡直是他的本場。
大廳正中。
“現(xiàn)在冬季到來,往后就是春季了。不如我們當場作一首以春色為景的詩詞如何?”
大廳內(nèi),一個書生提議道。
“我贊同!”
“我也覺得不錯。”
“三書先生是岳麓書院的,想必也不會拒絕吧?”
灰衣男子笑了笑,最后還是點頭了。
一群書生屬于南國的書院,而被稱作三書的灰衣男子則來自岳麓書院。
那是一個儒院,也是江湖上的一大勢力,不比一些大宗門差。
書院與儒院處于對立關系,競爭是不可少的。
“我先來。”
一個書院書生站了起來。
“今寒冬,后三春。”
“蠻人寒冬入侵,三春潰軍敗去。”
“下誰強?唯我書院!”
……
“好!”
“陳兄這首詩詞不錯,不愧是我書院三樓的弟子!”
這書生吟叫得極為大聲,楚拓自然也聽見了。
“詩詞一般,但加入了太多色彩,完全不像春色,更像是歌頌書院。”
楚拓心中評論一句,隨后望向了那灰衣男子。
有好戲看了!
灰衣男子聆聽后眉頭一皺,這書生的詩詞不差,讓他有些壓力了。
他雖是岳麓書院的書生,但岳麓書院不光習文,還要學武。
那是一種儒道,以念力為攻擊。
正如宗師境強者可以御劍殺敵,儒院書生則可以一筆定下,每畫出一筆,都是一道堪比劍氣的筆墨攻擊。
一會后,灰衣男子站起了身。
“有幸能得書院眾君子接待,我也獻上一首詩詞。”
“嚴冬,望春樓一敘。”
“樓下落葉滿地,想起春時,那蔥蔥綠葉,鳥雀啼叫,一時有些懷念。”
“寒冬過后,三春之際,草木花開,又是一副春景!”
灰衣男子吟詩過后,一群人細細品讀。
楚拓搖了搖頭,這詩詞太過平淡,雖然比之那書院書生更好,但他不太喜歡。
“聽聞眾君子詩詞,我也作了一首詩,不知諸位?”
楚拓身子站起,略有些挑釁的望向了眾人。
這誰?
一群書生一懵。
但隨之一想能進入望春樓的人非富即貴,這般一想便同意了。
“公子,請!”
一個書生略有些好奇的伸手邀請。
他們是書院的書生,這點禮貌還是有的。
楚拓道謝一聲,臉上掛著笑容。
“春色?那我便來一首《詠綠》吧。”
“綠綠綠,非常的綠。”
“院內(nèi)梅樹萌芽,春時探枝出墻。”
“我自院邊走過,摘取一朵春梅。”
……
《詠綠》過后,眾書生鴉雀無聲。
剛開始時,他們還想嘲笑。
但聽到后邊的詩句,心中一時五味雜陳。
他們作為書院書生雖然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