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資格的,真正擁有一定實力的商隊護衛(wèi)。
“還是要小心一些,一日沒到勇士之城就一日不能真正放松。老板,您要是真的覺得我們辛苦,這次任務之后帶我們?nèi)ゾ起^喝一杯吧?”
“哈哈,沒問題,沒問題。對了,我們之前救上來那個年輕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沒有死吧?”
“安娜已經(jīng)為他包扎了傷口,現(xiàn)在他還在昏睡中,但應該是把命保住了?!?
“嗯,這樣就好?!甭牭焦蛡虮最I(lǐng)尤達的回答,商人海羅德滿意得點了點頭,不過隨后他很快就皺起了眉。
“不過,他究竟是被什么東西傷的那么重的?他的身邊也并沒有其它魔物經(jīng)過的痕跡,這個黑色頭發(fā)的男人就好像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
“我也不清楚,不過抵達村莊區(qū)后我們就把他放下來,他即便有什么古怪,也與我們沒有關(guān)系了?!?
“嗯,說的也是?!焙A_德聞言點了點頭,事實上他也是這么想的。
與此同時,在商隊后方的一輛牛車上,牛車上先是一包包的貨物,然后貨物上面則是一躺一跪的年輕男女。
杏仁色而微微泛黃,充滿質(zhì)感的頭發(fā)垂落到一邊,猶如牛奶般細膩光潔的肌膚,因為用力而微帶紅暈的美貌面頰。
“呼……”重新為男人換洗了用于包扎傷口的布料,做完這一切安娜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雖然她并不是身嬌體弱的貴族小姐,但用在治療上的全神投入還是很消耗心神體力的。
“安娜小姐,休息一下吧,這個家伙應該已經(jīng)死不了。或者說即便是死了,知道令您為他這樣費心,他也應該感謝神靈了。”一名男性商隊護衛(wèi)這個時候策騎過來,他這樣言說一句。
商隊護衛(wèi)這番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安娜出身于藥劑師家庭,父母在游商中喪命了,那時才十二歲的她站出來擔負起照顧兩個弟弟的責任,醫(yī)術(shù)與藥劑調(diào)制都很嫻熟,并且隨身帶著匕首,可以說是這支游商隊伍里沒有年輕男性不傾慕,卻又仰視的好姑娘。
溫婉善良的安娜,身世坎坷,但在那楚楚可憐的外表之下仍保有一顆積極而堅強的心,幾乎是這個時代平民女孩美好品質(zhì)的代表了。
“咳咳……”
在這個時候,躺在牛車上貨堆中的黑發(fā)男子突然咳嗽起來,片刻之后,他在安娜關(guān)切的注視中睜開了眼睛。
(……嗯,這妞比迪麗熱巴還要漂亮……不對,我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不應該是這么膚淺的問題。)
(我是誰?我在哪?今晚吃什么?)
腦袋混沌了好一會,石毅方才從之前斷片的記憶中接續(xù)上之前的記憶:
那一晚老大叫我去通宵攻城,一開始我是不肯去的,后來他說他請吃大碗面。
我說得加腸。
他說行。
于是我就去了……后來我就被車撞了!這是一根香辣脆脆腸引發(fā)的血案?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嘴很干吧?先喝點水?!毖矍氨让餍沁€要美的少女一手扶起黑發(fā)黑瞳的男子,一邊言語著。
很詭異的事在于,明明這位少女說得既不是漢語,也不是英語,然而石毅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能聽得懂。
安娜一手摟著男子的背頸,以另一只手拿著水袋喂對方喝,過程中有絲絲縷縷的體香傳入鼻端,令石毅覺得就連胸口處的痛楚都可以暫時忽視了。
“我叫安娜,你叫什么名字?”
“石毅。”
“堅強的石頭?好奇怪的名字啊,但似乎又含有著某種深意?!泵髅魇阏f的是漢語,然而落在安娜耳中似乎自然就轉(zhuǎn)換成這個世界的通用語了。
看到這一幕,石毅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我,該不會是穿越了吧?
在接下來,商隊緩緩行進的兩天時間,石毅不得不強迫自己去接受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