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東西雖然外表雪白,但是如果細看就會發現,它里面有微微的紅光透出來。
而且,它并不呈圓形,而是更接近橢圓形。
有點像縮小版的……橄欖球?
龍浩拿著拳頭大的“橄欖球”,做賊心虛地看了眼通道那邊。
看到顧運他們并沒有看過來之后,稍稍放心了些。
還好沒看到,要不然他們肯定會認為自己有什么特殊的癖好,那可就百口莫辯了。
畢竟這年頭,往身體里塞東西的逗比不少??!
正這么想著,他忽然看到一對賤兮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這是……顧運那條打不死的賤狗?
好賤?。±献永瓊€屎,它竟然看得津津有味。
這是要趁熱吃嗎?
也對啊,它本來就是狗嘛!
怕二哈空等一場,于是龍浩好心好意地對它說道,“別等了小哈,我就拉了這個,真沒別的!”
“再說了,雖說狗改不了吃屎,但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不是一般的狗!”
“所以,你還是戒了吧!”
沒想到狗子一下子就黑臉了,當場就悶不吭聲地跑到他的腳邊,抬起右后腿對準腳面就是一泡狗尿。
龍浩的限量版球鞋一下子就全濕了。
他正要發火,狗子卻已經大搖大擺地跑了。
龍浩現在有點想哭。
自己都已經這么慘了,沒想到連狗都要欺負自己。
又看了眼手里的小“橄欖球”,龍浩想了想,用紙巾把它擦干凈。
然后收入靈藏。
一來可以隱藏“罪證”,二來他始終覺得這東西來歷古怪,又是在靈地出現的,沒準是個靈寶——盡管現在一點都看不出來!
處理完這個“橄欖球”,龍浩的精神一松,隨后馬上感覺菊花傳來一陣陣難以描述的疼痛。
疼,很刺激的疼。
他意識到一個問題。
菊花,殘了。
……
顧運等人再看到龍浩時,都露出了無比同情甚至替他心酸的眼神。
光著身子、只穿著一條三角褲的龍浩,走路時兩只腳是并攏的,而且連大步都不敢邁,只能呈小碎步前進。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只手還時不時地去捂菊花。
更讓人心酸的是,他左腳的一只鞋是濕噠噠的,每走一步就一個濕濕的腳印。
墨揚依的眼眶都濕潤了,看著龍浩情真意切地說道,“浩哥,你真是……太不容易了?!?
還有后半句她咽了回去,那就是你這個年紀的精壯男子,應該是頂風尿十米的,然而你卻無風尿濕鞋。
不容易啊,身殘志堅……
龍浩一臉憔悴,生無可戀,一副中年閏土的麻木表情。
大概是生活對他做了太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龍兄,你沒事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墨風關切地問道。
顧運也看不下去了,說,“要是不行就坐會吧。拉個肚子拉成這樣也是沒誰了,有這么猛烈嗎?”
龍浩誰的話都不想接,只是不停地重復一句話。
“回家,我要回家……”
想想堂堂花都兵王,進來時活蹦亂跳的,現在卻跟咸魚一樣,顧運都不忍直視了。
不禁問二哈,“這貨這么了?”
“哼,這貨走運了!”二哈說道,“白得了傳說中芝蘭玉樹的種子!四品修靈樹!”
顧運懵了下,“什么芝蘭玉樹?什么叫修靈樹?”
“蠢貨,讓你讀點書你不讀,芝蘭玉樹都不知道?”二哈鄙夷道,“《滕王閣序》里有句話,叫‘非謝家之寶樹’,這句話引用了一個典故,其中的‘寶樹’指的就是典故里的‘芝蘭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