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城門處,受到威脅的足輕眾們畏畏縮縮。
就算憑借人多勢眾的規模,此時看到手持武士刀,還附著著道之力的那個下級武士,臉色頓時喏喏,沒了之前義憤填膺的模樣。
對此那下級武士更是囂張:“你們這群賤民知道害怕了?”手里的武士刀指著那些足輕眾的鼻尖,語氣更是帶著濃濃的嘲諷:“南佐城派我來征收稅款就夠了,你們這群家伙最好明白,若是真惱了我,接著來的可就不是一個我了!”
稅賦代表國家收入的基石,不管任何原因,抗稅不交,抗糧不納,那就是極為嚴重的過錯,哪怕引起民變或造反,所屬的官方勢力都會極為嚴厲的撲滅。
該交的稅還是必須要交,該納的糧還是要納。
最后清算。
扔出幾個替罪羊去給民眾個交代就罷了。
但這個下級武士,顯然沒有當替罪羊的概念,反而站在中間這輛馬車上,極為享受周圍那些足輕眾敬畏的目光,就仿佛是上等人般高高在上。
只是就在人群的身后,路邊野妹子正帶著忍者們走過來,看著那個下級武士囂張的表演,忍不住拍著手發出啪啪啪的響亮聲音:“不錯,我很喜歡你的表演!”他的臉上帶著笑,只是翹起的嘴角帶著森然的冷意:“比起那些流量明星來說,你的表演簡直堪稱是教科書級別的囂張,我真想為你轉身你知道嗎?”
馬車周圍,那些原本唯唯諾諾的足輕眾們頓時回過神來:“路邊野妹子大人來了!我們的領主大人來了!野妹子大人來了!”
他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那般,呼啦啦的連忙靠過來。
沒辦法,階級之間的壓制實在是過于猛烈,何況現在面對的還是個掌握了道之力的下級武士,這些足輕眾哪里敢反抗?
頂多在心里惡狠狠的咒罵幾句便算了,至于真放在口頭上,的確是沒那個膽子,畢竟冒犯武士的罪責很是嚴重,如果那個下級武士真的生氣了拔刀把他們給砍了,調查起來知道了原因,最終頂多就坐幾年牢,然后剝奪部分俸祿罷了。
說是坐牢,實際上也就是軟禁,遇到什么情況這些下級武士還是會被派遣出去,畢竟掌握了道之力,那在各個大名的手中都是能信賴的精銳。
到時候這些足輕眾死了白死,誰敢真正的冒犯武士?
當然。
路邊野妹子本身就是武士,還是路邊家的嫡系血脈。
雖說已經成了分家中人,但怎么說自己的親爺爺還處于宗主的位置,就憑這個連御家武士都不算的下級武士,真正的身份對比起來,還要隱隱高了半籌。
就算掌握了道之力又能如何?身份擺在這他們就是相同的!
果不其然。
那下級武士的臉色稍變:“路邊…野妹子大人?”他出身自南佐城,當然認識這位被放棄,堪稱廢物般的路邊家嫡子,哪里會放在心上?
他嘴角似是翹起略有嘲弄般的笑意,但手上已經拔出的武士刀卻插回鞘中:“您來了那就好!”他根本就沒在乎路邊野妹子的嘲諷,反而公事公辦般的說道:“我是南佐城派來征收稅款的,目前的八扇山需要交納貫的稅,還要派出名武士和人的足輕眾,前往南佐城聽從派遣,前往沿海澤地討伐妖怪!”
這話有些突兀,路邊野妹子挑眉:“貫的稅款,以及派出名武士和人的足輕隊,前往沿海澤地討伐妖怪?”他的臉色稍正。
這可不單單是稅款的問題了,竟然還有南佐城對領主的征召。
按理說,只要成了南佐城的領主,那么受到征召的時候,帶領部隊出發完成任務,這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可怎么他也受到征召了?
這時候,路邊野妹子發現情況不對勁,緩緩開口,沒有繼續糾纏的意思:“當初我記得我來到這處封地的時候,路邊家承諾我可以免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