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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時候,鍋里的排骨已經燉干了,還一直燒一直燒,鍋底都燒得通紅。
滿屋子都是煙。南曉趕緊開窗,又拿風扇猛吹,這才好一點點。
“失敗……”老師很沮喪地說,“果然我是沒有什么做家務的才能……”
“哈哈,不要緊,我們出去吃吧。”
南曉順勢牽起老師的手“實際上,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尋找讓老師找回記憶的辦法。”
“真的?”
“嗯,我們出去約會吧!”
“誒?”
說約會就真的是約會,瞬移到了某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從周圍的環境來看,大概是日本某個荒僻的郊外吧。
“這是哪……”老師環顧四周,“莫名其妙感覺有點熟悉。”
“再走一段,”南曉指著遠處的山頂,“那邊就是了。”
“晚上了呢,好黑。”
兩人走了一截,翻過山坡。
絕景!
山坡背面,巨大的星空赫然出現。橫亙其中的是發亮的銀河,兩旁則點綴著燦爛星斗。
星星顯得那么近,仿佛伸手就能摸到一樣。一直盯著看,會有一種墜入星空的錯覺。宇宙是如此浩瀚,而一個人又顯得如此渺小。
就是要一步一步走上來才有這個效果。如果一下子就瞬移到位,反而不那么震撼了。
真冬老師抬頭盯著星空,幾乎看呆了。
“很美吧。”
“很美……不過這和我的記憶,有什么關系嗎?”
“老師以前,是教世界史的呢?”
“誒?真的嗎?”
“嗯,再以前的話,是很不錯的花樣滑冰選手。”
“誒誒?”
“后來,某一天,老師被‘強制力’選中了,成為它的使者。”
“什么是強制力?”
“嗯……有一個叫做黑暗之魂的世界,能量正在枯竭,奄奄一息,行將毀滅,就像火快要熄滅了一樣。然而,那世界的神不甘心就這么死掉,于是就創造了強制力。它在各個時空中游蕩,選中合適的人成為使者。通過使者,那個世界的神逐漸侵蝕一個個其他位面,汲取魂的力量,從而延續自己的生存。”
“好復雜……”
“后來,老師發現了那個世界的神的企圖,為了保護自己所在的位面,為了保護其他許多個位面,她決心放棄強制力,封印自己的記憶。這樣做的代價是很沉重的。她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自己從哪里來,什么都忘記得一干二凈。”
南曉握住真冬老師的手,向前抬起,念了防火女教他的一段咒語。
奇跡發生了,原本空無一物的草坡上赫然出現一個石砌的火塘,中間斜插著一柄老舊的螺旋劍。
“這就是老師當初留下的封印。這柄劍是本位面的時空坐標,也是那個世界的神留下的最后手段。當無法再汲取到魂力的時候,通過螺旋劍定位,強行把位面拖入那個世界并吞噬。放棄了強制力的老師,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封印了螺旋劍,保護了地球,同時也失去了全部記憶,失去了回家的希望。”
“真的嗎?我竟然……”
南曉手一揮,兩人面前出現了一道光幕。“那天的錄像帶,實際上還藏著一小段。我把它破譯出來了。那應該是最后的一段,也就是老師下定決心要封印螺旋劍之前錄下來的。”
畢竟是從幾十年前的錄像帶里提取到的影像,效果不是很好。
噪點、亮線、各種雜音中,老師出現了。
“咦……這個錄像機器好難用,”她嘩啦啦地翻著說明書,“這里按下去開始錄像……但我不是已經按下去了嗎?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