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陳聽濤眼神有幾分迷茫,自言自語道“我最后……會成功的吧。”
“我只能說事在人為,一切皆有可能。雖然我可以給你說一些好聽話讓你高興高興,但是你自己要明白這其中的難度。
“你要知道九階究竟意味著什么,那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領地,是整個世界的巔峰。而且,世事茫茫難自料。”
陳聽濤沉默了一瞬,接著拜謝道“這種道理我自然是清楚的。長安,多謝你今天下午把我給點醒了。”
他的目光中有些憧憬,更有著追憶“如果沒有你今天下午的那番話,我可能還是渾渾噩噩的吧。我之前的所作所為,其實一直都是在騙自己,麻醉自己。”
“這么煽情干什么,走吧,一世人,兩兄弟。你我既然是朋友,那就何必說這些多余的話?”
陳廷濤一愣神,接著醒悟了過來“是啊,一世人,兩兄弟。確實沒什么必要,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
季長安回到家中,就把那幅山河圖拿了過來。
他左看右看,沒能像上次一樣從中看出些什么來。
也是,如果這么簡單就能看出些什么來的話,那也不至于留在季長平幾年時間里都是毫無作為。
季長安從不高估自己的智商,也從未貶低過他人。
“哥,這次該我看了。”季長樂頭上頂著一頂方帽子,不依不饒地抱著季長安的手,大眼中寫滿了渴望。
“好吧,那就給你來看吧。”季長安也不好跟她爭搶,就把山河圖給季長樂了。
哼,愚蠢的哥哥呀,我就知道這一招撒嬌肯定會奏效的。
季長樂心里美滋滋的想著。
然后,她就傻笑著,把山河圖拿了過來,繼續(xù)盯著看。
好端端的一個孩子,怎么突然就傻笑起來了,怕不是病了吧?
季長安心里嘀咕幾句,以擔憂的目光看了過去。
唉,看來是病得不輕啊,還在笑,我就不打擾她好了。
夜深人靜之時,季長安看著窗外靜靜流淌的河流,想到了三月前的那場約定。
如今看來,當初的自己著實有些幼稚。
以為只要有外掛在手,就能輕而易舉的勝過其他人多年的努力。
“不過,我現在既然拜了個好老師,又經過了這么一分的刻苦磨練人,想必想要贏過他,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了。”
季長安心里有著對那一場比賽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