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這次錯在哪嗎?”陳聽雪高高坐在病床旁,冷聲發問。
季長安躺在床上,全身都是繃帶,思考一番后,張開嘴嘟囔道。
“弟子學藝不精,給師尊丟臉了,弟子一定再接再厲,下次爭取贏得勝利。”
他認為這或許就是標準答案了。
“錯!而且還是大錯特錯!”陳聽雪重重把茶杯磕在桌子上,茶水飛濺,語氣中滿是不善。
“把手伸出來。”
季長安臉色發苦,卻還是不得不把手給伸了出來。
“這次打你三個巴掌,再給你一炷香的思考時間。現在不管管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啪、啪、啪!
青玉戒尺打在他手上。
“嘶……”季長安痛的身子一抽,臉上苦的像是吃了三斤黃蓮,痛到了骨子里。
這戒尺是一件二品法器,打起來不僅痛,而且還沒有傷——他只想說一句,您至于嗎?
為了懲戒他,居然專門買了一件法器,這真是讓季長安心里面不知該說什么好。
七天前的那場戰斗已經落下了帷幕。
除了陳玄機外,他們小隊六人都受了傷——那場戰斗打完后,季長安就又昏過去了。他后來才知道,原來那一道銀白色的劍光是陳玄機發出來的,也是多虧了那道劍光,結界才被破了。
不過他們幾人受了傷,青花瑩也沒有落到好處——她被陳聽雪打成了豬頭,連臉都被打腫了。
季長安在開心之余,也不得不感嘆一句有靠山在就是爽!
不過,這場遭遇也讓他思考起一件事——作為一名帶有系統的穿越者,自己能不能找到一個更快變強的方法呢?
要不是這次有老師出來鎮場子,他一定會撲街。
他總不能一直依靠他人——就算不考慮男子氣概,現實里也不可能每次都有貴人來幫他。
男人,總要有些實力才行!
“怎么,痛嗎?痛就對了!痛才能讓你記得住。”
陳聽雪的聲音讓季長安的思緒回到了現實。
“嗯,你還有半柱香的思考時間。”
半柱香,等等,是什么問題來著?
季長安眼珠子一轉,便胸有成竹說道“弟子錯在沒有及時逃跑。”
“榆木腦袋總算是開竅了,打不過就跑,這乃天經地義的一件事。又有什么好丟臉的?”
“一味硬拼,最后只能丟了性命。你這次太過莽撞,難道不知道打不贏就跑?”
季長安心中腹誹,有結界在,怎么跑?
不過他也以為這就到此結束了。
陳聽雪柳眉一挑,冷聲說道“但是,你還是錯了。”
“錯就錯在你沒有聽我說的話,擅自行事。”
這……您說什么都對。
季長安算是明白過來了,出題人是老師。而且答案她也沒說,這樣一來,她隨時都能改答案。
他只好乖乖把手伸了出來。
又是三個巴掌。
“另外,你的東西被我拿回來了,現在還在你手上。”
季長安心中一喜,不由問道“師尊,您知道他們為什么要搶這張山河圖呢?”
“我覺得這沒什么大用啊。”
拋去屬于某件法寶一部分這個價值之外,季長安真心覺得沒什么大的用處。
就連悟道的效果也只是第一次有效。
陳聽雪把手放在茶杯上,“據說,這可以作為拓荒的一個憑證,也就是可以合法開拓那些還沒被發現的島嶼。”
拓荒?
季長安若有所思,這不就是原身父母失蹤的原因嗎?
過了一會兒。
“這不算完,我問你一件事,那就是——按你的天賦,你本來不該領悟劍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