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本無瑕欣賞長安街繁華,但他忍不住停下來腳步。
新奇古怪的世界,他的腳步簡直是不受自主控制,行動起來便是停不下來。
這兒的居民并非是長安城厡先住居民,他們來自于四面八方,世界各處,其他的國家,以及大唐境內(nèi)其他城區(qū)的鄉(xiāng)鎮(zhèn)。
來此的目的,要么是為了經(jīng)商,要么是為了生活,疲于奔計,要么就是打算遷居長安,并且從此定居下來。
外地的種族可以通過皮膚,以及服裝來證明。
關于這一點,輕而易見,那么辨別大唐境人氏,單從他們攜帶的行李,以及拖家?guī)Э冢疾ǖ臉幼樱L塵仆仆的背景,臉上疲憊不堪久經(jīng)風雨,行色匆匆的表情活動,也可以輕而易舉的認證出來。
這些行人從長安路過,他們并非是本地居民,來自于大唐境四面八方,能來長安街,忍不住多看二眼。
畢竟這是國都,天子腳下,街景繁華為他們原先生活之地差距,千里之別。
即使是如同李白,也抵擋不了這種強大的誘惑力!
多么美麗,多么祥和的強盛唐朝啊!
他喃喃自語,如同中了魔怔,忘乎所以了,久久不愿意移動腳步。
然而,他來此,并非是完全為了欣賞這些而已,他有別的任務,他來此的主要的信息,僅僅是聊以,聊以放松心情而已。
剛剛穿越來到了這兒,他還沒有完全的適應這個世界,以及自己的大詩人李白——身份。
既然穿越來到了這兒,適應,這是早晚的過程。
天,日色照耀,晴空萬里。
一切聊以慰藉,一切忘乎所以,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
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大詩人李白,后世的詩仙、詩圣,但也又是一個飲酒之徒,他似乎是老是停不下來,做出來完全不符合詩人的事情來。
這走走,那看看,一刻也停不下來。
別人所去的地方是畫坊,酒肆,茶舍,書院。
而他作為大詩人李白,對于這些,全無興趣。
目光流連忘返于市井之中,仿佛這才是他需要的生活。
然而,作為大詩人李白,這完全是不符合個人格調(diào)。
他還是太嫩了,畢竟不是真正的那個李白。
一位白衣少年臉上掛著邪——肆的笑容,搖著折扇行走在人流中,他的一雙大眼睛來來回回的居無定所,不知道想要去搜索什么東西,也對,他整個人像是個流氓,別指望他真的如同大詩人,不染灰塵,真的不食人間煙火,高高在上!
聽著大街上的叫賣聲,看了看書香門第之下的古怪大街,他的心情急走飛揚,想到了許許多多。
整個人瘋狂起來不要命,話說他應該去書坊,茶舍才對吧,不符合格調(diào),格格不入。
聽說大唐福紅坊,最先上市的上好茶葉絲到貨了?
但不知道味道怎么樣,他正打算去嘗嘗。
看了看現(xiàn)在的自己,目光從震驚變成了狂喜,奇妙的變化過程,令人欣喜若狂!
想到了現(xiàn)在的身份與處境,他可是擁有超高品性的上等詩人,為人也不可以任性了。
腦子里充滿了震撼,想不到網(wǎng)絡小說上的古怪橋段應驗在他身上,然而,這個李白必是胸懷大志之人,必是要名垂青史之人,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要把握自己,煙花之地還是別再去了,以免敗壞李白名聲。
來到了現(xiàn)在的這個世界,他已經(jīng)在狂喜與絕望中垂死掙扎了三天,直至現(xiàn)在接受不了已經(jīng)穿越。
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從李白穿越李白,再到臥床呻吟,調(diào)理好身體,算算時辰,具體計算日子單位并不明白,他只明白觀察日起日落的樣子,潮長潮落這么多日子,算算時間,如果也是按照一天一夜的計算日子,穿越至此,已經(jīng)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