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這還不如不醒呢。”
“人呢?”
“在這個病房。”
嘎吱門開了,進來一個畫著淡妝,眼影、紅唇,留著齊耳短發,帶著耳釘,穿著修身風衣的女子。
“你好,作死小能手!
她一開口就讓王正有一種想掐死她的沖動。
“那個,姑娘啊,你是?”一旁的張玲覺得對方說話不太中聽,心里不樂意了,自己兒子都這樣了,怎么能說這樣的話打擊人呢。
“你好阿姨,我是來給他治病的,麻煩你們回避一下。”女子來到王正床前,一身淡淡的香氣。
“啊?”王千河和張玲兩口子都愣了,然后轉身望著陪著一起進來的醫生。
“這位是修行者,專門來給你們兒子治病的。”那位醫生道。
“好好好,麻煩你了,小正啊,好好配合啊!”。
他的父母和那位醫生都離開了病房,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來讓我看看,小弟弟。”這個年輕女子輕聲道。
解開他受傷的紗布,只見他雙手是一種詭異的干枯狀態,皮包著骨頭,干裂如枯樹,沒有丁點的水潤。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王正愣了。
“問題不大,就是被燙一下了。”那姑娘笑著道,然后突然伸手捏了捏。
“痛不痛啊!”
啊!疼,疼,疼!
王正直接喊了出來,本來被放在火上燒烤雙手又被揉搓了幾下,你說痛不痛。
“你要干什么?!”
“給你治療了。”
“你,你……”
“你什么你啊,不會說聲謝謝啊,真沒禮貌!”
“我……”
“我什么我,我不認識你,你不認識我,好了,不用動,凝神靜氣。”
這個姑娘握著王正的雙手,然后突然間有藍色光芒在他雙手之間亮起,王正看到有紅色的氣息從一道道如同火苗一般從自己的雙手被抽了出去,然后消散在藍色的光芒之中,他雙手那難以忍受的灼痛也隨之減弱,頭也沒那么疼了。
“謝謝。”王正十分真誠道。
他意識到自己面的這位是名副其實的修行者。
“小弟弟乖。”
“昨天晚上那是什么東西啊?”王正努力回想,卻發現自己居然記不清楚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是有一團血紅色,而且一回憶頭疼的就厲害。
“鬼啊。”
“第幾級啊?”王正下意識的問道。
“知道的還不少嗎,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你要好好學習,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
“什么?”
“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王正聽后只覺的自己腦仁疼,眼前這個奇葩腦回路顯然和正常人不一樣。
“以后不要這么作死了,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老師,想想你的同學,你如果嗝屁了,他們得多傷心啊!”
王正聽后想了想,如果昨晚上自己真的出事了,自己父母肯定會傷心,悲痛不已;至于老師和同學們嗎,那就難說了,他學習不好,長得不帥,不善言談,也沒什么背景,典型的那種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人。如果真是那樣,搞不好自己還會被弄成一個反面教材,被反復的提及數年,引以為戒。老師和同學們一提到自己的時候就會想到-
那天晚上,有一個弱雞同學,做了一件作死的事情,然后死了,他就是大傻逼,大家千萬別學他!
對,就是這個樣子。
“你想想我。”這位姑娘接著道。
“嗯,這關你什么事啊?”
“你死了也就罷了,如果你沒死,我得來給你治療,如果不是我恰好在這附近,說不定還會專門坐車來,多耽誤時間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