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殺人無惡無動于衷,甚至還渴望著劍早點成型,,我們就是一群瘋子!”
到這里,柳息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當時的瘋狂與可怕。那些無辜者的哀嚎聲,求饒聲,仿佛此時就縈繞在耳邊。每一,每一刻都在折磨著自己。
忍不住閉上了眼,柳息隨后顫抖著道“到最后,這些人竟然讓我們自相殘殺。我們被影響到了,但多少還殘存了一些理智,我們知道他們是想用我們這些鑄劍師的血來祭劍!”
“莊主,父親,你們知道么,那些鑄劍大師們,他們都是甘愿死在我劍下的,甚至將他們在臨死前將為數不多的功力盡數傳給了我,就是希望我能逃出去!”
“到最后十二名鑄劍大師,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我親手殺了他們,是我親手殺了他們!”
“這把劍太可怕了,它能影響人的心智,當我握上劍的時候,我最后的理性也消失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要殺戮!”
“再接下來,我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滿眼都是血紅,到處都是鮮血!”
靜靜的聽著柳息訴著自己的經歷,這其中有多少水分先不,起碼這貨把自己美化的夠可以的。但總的來也應證了沈康的判斷,襄州捕門果然從上到下,應該是全都爛了!
能在背后控制整個襄州捕門,將所有異樣的聲音全部被消除掉。這需要多強的手段,多硬的關系?這背后密密麻麻的網絡,又將是何等的龐大。
最關鍵的是,襄州捕門的陳捕頭只是帶頭人之一,那其他的帶頭人呢,此時又隱藏在何處?所有的問題簡直一團亂麻,想想就讓人頭疼!
“后來,我殺了襄州捕門所有人后逃了出來,又在瘋狂的殺人,最后被一陣嬰兒啼哭聲驚醒,讓我有了一絲的理智!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這劍太可怕,我必須要將它封住。所以,我又返回了白岳山!”
到這里,柳息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睛中閃爍出了一道光彩“其實這些人不知道的是,我們在打造這柄劍的同時,其實也偷偷暗中打造了鑄劍的劍爐!”
“我們知道自己現在鑄劍的行為是錯的,可卻無法停下來,所以只能另想辦法彌補過錯。合眾人之力,偷偷打造了能壓制掩蓋那把劍氣息的鑄劍爐,所以我把劍藏在了那里!”
“莊主,父親,這把劍絕不能流傳出去。這把劍現在還是劍胎狀態,還不算太強,可一旦繼續沾染大量的鮮血,吸取大量的精元,就會徹底的進化,到時候一切就晚了,它將比我們萬劍山莊的那把劍還要可怕!”
“現在,這把劍還有重鑄的機會。我相信以父親的水平一定可以將其重鑄,若是不行的話,就,就毀了它!”
到這里,柳息掙扎的想要起來,但最后還是沒能坐起來,只能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死死地抓住沈康的手“莊主,千萬不要去正面接觸這把劍,會被控制的!”
“你的,是這一柄劍么?”
靜靜的從空間中拿出了得自白岳山那把劍,沈康將其握在手中,不過卻完全看不到一點被控制的樣子。九陽元功的氣息將劍全部籠罩,那炙熱狂暴的力量令這柄劍老實了太多。
“不錯,就是這把劍。等等,你,這怎么這把劍怎么會在你那里?不可能,我明明將其藏在了白岳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