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麻得,靈魂出竅。
“老十一,你唱的是啥玩意兒,你就這么了?”
柳鵬年雖然和柳鵬歡是同父異母,不過年歲相差不大,關系一直很好,怒著訓斥自己這個大半輩子不著調的弟弟。
“什么啥玩意兒?這可是當年老大放鱷的時候唱的,后來我一哭鬧,母親就扯著鬼嗓——,呵呵,就給我唱這首搖籃曲。”
柳鵬歡似乎被喚起遙遠的記憶,再次一臉的唏噓。
“我感覺好像聽出一點什么來了?”
柳茳恒望向柳幽幽。
“一種混合,可能會產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
柳幽幽凝重的點頭。
旁邊站著的柳敬書,眼睛突然亮了“在大伯那個時候,60年前,他們最大的敵人是誰?”
“大趙王朝么。”
汪剛不懂裝懂。
“錯!”
柳敬學肯定的說道“60年前趙王父親為苜江侯,只求苜江原能夠提供源源不斷的戰馬,甚至對咱們有時候出九龍天殺口‘打野’,都捏著鼻子忍著;咱們可以視他們為肥肉,但是他們可不愿意和咱們當敵人!”
柳敬學說得一臉的光面堂皇,其實在站的都聽出來了里面的意思。
一句話,‘瓷器不愿意去碰粗瓦’。
整個苜江原,除了戰馬,其余就是一個窮鄉僻壤。
“這老東西,真是跟爺‘杠’上了是不?”
汪剛氣得鼻子冒煙,大手里面的蛇鱷晶球兒,‘噠噠噠’的‘噠’個不停。
恨不得一球兒,砸死這個老混蛋。
“是龍族和金剛猿。”
柳茳恒沉聲說道“龍族和金剛猿對大草原的窺圖,從來都不會停止,而每一頭巨龍和金剛猿,都是一筆巨大的寶藏,況且還有墜將山里面無窮富饒的資源!”
所有人的心里面,都是微微顫栗的興奮。
雖然事情還只是一個猜測,不過終于總算是看到了一種希望的可能。
“墨龍之血,有!”
柳茳楠激動的說道“赤龍之皮,蛇鱷之鱗,都有!”
“廢劍之液是不是竹液?這只有百年老竹的最下面幾節才有。”
沈長河皺眉說道“可惜竹山全毀了,得到攔江口上游去搜尋,不說危險,而且很不好找。”
“江南小苑里面有一株,里面一直都是滿的,16米不到,可以剝出來二三十斤先實驗。”
柳茳楠的話,讓眾人又是心里一振。
“那暴躁之心,極有可能就是五百年以上暴躁樹,才能形成的巖石狀樹芯。”
柳敬學笑著說道“咱們的炮彈為了節約成本,高爆彈燃燒彈里面就混合有暴躁樹樹芯外面的那一層油脂,偶爾有五百年樹芯,因為實驗了多次都是沒用,都是隨便丟棄在攔江口軍鎮江邊。”
“這就是齊了!”
柳鵬歡樂得滿臉笑開了花。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當年小時候他母親對付他吵鬧的時候,一鬧制鬧的難聽歌謠,在今天居然還有這種離奇的解讀。
“那就行動吧!”
柳茳恒臉色有些古怪的下達命令。
其一,既然祖父有對付龍族和金剛猿的方法,為什么不去清除。
其二,假如這是真的有效,就算當時別有原因不去做,為什么不一代代的悄悄流傳下來?
很多的事情,有著太多的謎團。
然而,此時柳茳恒都選擇了刻意的忘記。
因為這一切,都無助于,也絲毫不影響他們現在立志所要做的事情。
殺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