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當所有人都快喘不上氣的時候,通道突然變的寬闊起來,完全可以容納好幾個人并排而行
死里逃生,三人雖然一個比一個狼狽,但還是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隨即就地一躺,大口的呼吸空氣,感受活著的美好。
良久,慕容曉曉從包中取出水和食物,遞給我和齙牙八。我們早已經(jīng)餓的前胸貼后背,倆人如同餓死鬼投胎一般,不管不顧的大吃起來。
期間,我跟他們說起盜洞中血手印的事,二人紛紛搖頭,表示他們并未見過,這讓我有些狐疑,莫非那血手印當真是三哥留下的不成?
齙牙八我就不說了,他與我進入的并非同一個盜洞,自然看不到,我本以為慕容曉曉與我走的應該是相同路線,然而她給出的答案,卻讓我吃驚不已。
據(jù)慕容曉曉說,她所收到的字條里,除了一行小字以外,另有一份簡略的手繪地圖。慕容曉曉在收到信息后,幾乎沒做任何耽擱,直接馬不停蹄的趕到九龍山,不過她并
沒有上山,而是按照地圖的指示和標記,穿過一條算不上很長的峽谷,又進入一個十分隱秘的山洞,途中并未遭遇什么危險,一路十分順利的抵達地宮
只是她沒想到,進入地宮不久,便遭遇重重危險,不但沒能找到三哥,甚至于差點兒還因此喪命。
莫容曉曉說完這些,而后情真意切的向我和齙牙八道了聲謝,說要是沒有我們相助,她肯定不能活著走出來。
我將墓室中撿到的手機丟給她,說了句:“這個東西,能換一頓大餐嗎?”
吃飽喝足,我們一邊休息,一邊揣測三哥的下落,其實在地宮里,不光我沒找到三哥,他二人同樣也沒見到其蹤影,相當于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可謂奇怪至極
最后,幾人得出一個結論,要么三哥壓根兒沒進入地宮,要么是在我們趕到之前,他已經(jīng)離開,再或是,地宮之中,可能另有著其它什么隱秘空間,三哥剛好就躲在其中,只是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但不管哪種推測,我們也不可能再返回地宮,都知道,回去等同于找死,誰會傻到這種地步呢
休息的差不多,三人繼續(xù)埋頭趕路
沿著山洞走出數(shù)百米,周遭漸漸出現(xiàn)一些人類活動過的痕跡,洞壁之上,隔三差五會有開鑿現(xiàn)象,有幾處相對平整的地方,還繪有一些十分潦草且模糊的圖案,看不懂什么內容。
越往前山洞越寬,地面開始變得平整,而且明顯有人為修繕過的痕跡,兩側也隨之出現(xiàn)很多大小不一,全部用石頭堆砌的錐狀物體,上面零星掛著些碎布,但都已退色。
搞不明白這些石碓代表了什么,單從形狀來看,有些像墳包,只是大的太大,小的實在太小,跟普通的土葬方式明顯背道而馳,說明并非墳包,或許是什么坐標,也可能是某種地形演化,就諸如實景沙盤這類用來識別、標識、觀測的立體地形圖。
離開石碓區(qū)域,又向前行了一段,地面再次變得坑洼不平,有幾處凹陷的地方,還散落著幾只白骨,從骨頭的大小形狀來看,應該不屬于人類,要比人類骨格稍大一些。
齙牙八說這個地方,很早以前,可能生活過某個族群,只是不知道是否與那座地宮有所關聯(lián)。
我認同他這個說法,種種跡象都表明這里的確有人長期生活過,想必再往前,應該能找到答案
約么半個小時后,前方出現(xiàn)斷崖,向下看去,黑乎乎一片,深不可測。
好在有一座吊橋連接對面山崖,不過看上去,吊橋有了些年頭,構筑橋梁的木頭,有一部分已經(jīng)損毀,露出數(shù)道豁口。護欄上的繩索也都泛黃,老化,只怕承受不了太大重量。
另外,整座吊橋看上去分外詭異,橋頭立有一塊長方形石碑,碑上刻畫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符號,整個碑身,有被大火燒過的痕跡,下半段基本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