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邱辰宇,席飛煬兩人,單說鄒文飏,這鄒文飏的來歷,皇甫詩沫最為清楚,乃是昊天宗鄒家的弟子,鄒家一脈,在昊天宗可是頗有勢力。
鄒文飏,為鄒家嫡系弟子,天資非凡,深受長輩護看重,如今莫名其妙隕落,定然會引來鄒家雷霆震怒,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而邱辰宇和席飛煬兩人,恐怕只有席飛煬的背景不是那么大,只但邱辰宇的師父,同樣是旋鋒門的一個老怪物,極為護短。
蘇燁對于自己惹出的禍,卻是渾不在意,這三人份來頭就算再大,那又如何。他做人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盡殺絕。
“師姐,天塌不了,我不會讓這件事連累到你的,只是白巖鶴和任海陽去哪了。”蘇燁輕松一笑,向著皇甫詩沫說道。
皇甫詩沫見蘇燁現在還能笑出來,只能夠佩服蘇燁的心還真大。見蘇燁真是不怎么在意,她也不在發表意見,說道:“他們兩個好像去別的大了,并沒有過來。”
“他們之間應該有聯系方式,說不定白巖鶴已經知道了發生在這里的事,可能有什么顧慮,沒有進來吧”蘇燁看了一眼皇甫詩沫,說道。
皇甫詩沫搖搖頭,道:“算了,蘇燁,如果他們不再來打你的主意,就放過他們吧,畢竟是同門弟子。現在死了三名弟子,這件事我可以當做不知。”
蘇燁知道皇甫詩沫是為自己擔憂,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嗜殺之人,蘇燁也不再多說,兩人開始收集大中的所有功法,武技。
對于斬殺鄒文飏,邱辰宇和席飛煬等三人,他心中是沒有絲毫愧疚的,要是不出狠手,那么,死的必然會是他。既然雙方已經到了你死我活、勢不兩立的地步,出手之下,又怎么可能留。
以蘇燁和皇甫詩沫兩人的速度,很快便將大內的光球搜刮一空,這一次的收獲,比起平原上妖丹的價值還要大上無數倍。
隨后,蘇燁又將主意打在了其他的大上,可是,等他把所有的大都搜索了一遍,發現白巖鶴和任海陽動作之快,已經將整座地宮,都搜刮干凈了,連根毛都沒有剩下。
皇甫詩沫只是在一旁默默陪著蘇燁,雖然有些許的失望,但并沒有多言。
“皇甫師姐,既然沒有什么值得探尋,有沒有興趣研究一下得到的武技。”蘇燁向皇甫詩沫問道。
皇甫詩沫搖搖頭,道:“算了,你去吧,我幫你護法。”
蘇燁知道皇甫詩沫對于自己斬殺了同門師兄還存有一絲心結,一時半刻間,這道心結確實是難以解開的。
蘇燁也不在多勸,這個時候,還是讓皇甫詩沫靜靜的好。隨后,走進了原來存放武技的大之中,盤膝坐了下來,取出最早得到的那個光球。
蘇燁仔細一看,心中暗贊,天下之大,奇人異輩之多。據玉簡記載,這‘瑯邪毒瘴’乃是萬年前某位不知名的前輩所創。
那位前輩才智通天,而修行的靈根卻只能算是一般而已,雖然憑著種種際遇,修到了武宗巔峰。但受資質所限,別說是武尊境了,就算想要再進一步。達到武王境也是奢望了。
雖然悲哀,但也沒有辦法,人力時有不逮,強求不得。
然而這位前輩卻不甘心,于是在剩下的一百年間,他收集了許多魔道典籍,想要創立出一種能流傳于世的功法。
此人的野心不可謂不大,然而魔功最注重取巧。可創造功法又哪有那么容易達到。不過這位前輩倒也真的才智通天,雖然最后并未成功。卻也創出了‘瑯邪毒瘴’這種驚人毒功。
修煉此功法以后,雖然并不能如愿以償的突破到武王境,真正在‘瑯邪毒瘴’大成以后,還可以在體內培養出一個毒抗體出來。
那位前輩在練成這功法后,在武宗境巔峰就能憑此毒功,讓一些武王境一二重天的武者頗為忌憚。當然,和真正的武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