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上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但被他不喜歡,那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一個女人,因為你愛的那個男人有著最冷酷無情的一顆心。”
當時我嘴硬道:“誰說我喜歡他?”
溫如嫣錯愕的問:“那你為什么要嫁給他?”
我見不得她得意,扯謊說:“在我們這個層次講究的更多是門當戶對,顧家適合我,而我也完全適合顧家,僅此而已。”
雖然看不慣溫如嫣得意,但我每次都會在顧霆琛到別墅之前做一頓晚餐,晚餐里就有一道鯉魚湯,說起來以前的自己一直想討他歡心。
沒想到被他誤會我喜歡吃鯉魚。
但這些都不重要的,愛吃什么都無所謂。
顧霆琛進廚房做飯去了,我上樓找到曾經(jīng)的房間換了一件薄款的毛衣,又下樓倒了杯熱水吃了兩片止痛藥。
在客廳里待著無趣,我站在廚房門口靜靜地望著顧霆琛。
廚房內(nèi)是淡紫的燈光,落在他的身上竟柔和的很。
因為個子太高,他微微的彎著腰在案板上切著菜,修長的手指握著刀柄竟好看的緊,僅僅是望著我便失了神,反應過來時心底的情緒波動的很亂,畢竟我從來沒有看過他這幅居家的模樣。
顧霆琛僅僅一個動作便讓我慌神,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委屈。
我愛他九年,暗戀他六年,他卻從未給過我任何回應,難道真要這樣孤寂的走完自己剩下的日子嗎?
可心底的不甘是那般的強烈。
……
顧霆琛做了兩菜一湯。
我夾了一塊魚肉往嘴里送去,細細的咀嚼,他望著我的目光很期待,我淡淡的笑說:“很好吃。”
“魚肉是冷凍的,沒有新鮮的好。”
我搖頭,“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
他做的和菜的新鮮質(zhì)感有什么關系呢?
只要是他做的,我都欣喜若狂。
我吃的很慢,顧霆琛很快吃了兩碗飯,放下筷子也不催我。
待我吃完,他才起身收拾碗筷。
等顧霆琛從廚房里出來我便向他告辭,他默了一會兒,眼眸深邃的望著我,嗓音低沉的問道:“你就這么著急走嗎?”
我笑著反問他,“我有留下的必要嗎?”
“這兒,曾經(jīng)是你的家。”
我曾經(jīng)在顧家別墅住了三年,說不惦念是假的。
我扯了扯嘴角道:“曾經(jīng)我也以為是。”
我轉(zhuǎn)身要離開,手腕忽而被人緊緊的攥住。
我回頭困惑的望著他,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么想要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