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要離婚的一直都是你,那個時候我苦苦哀求你留下也不管用,你不用仗著自己失憶了就開始給我潑臟水。”
我偏過腦袋望過去,顧霆琛緊緊的抿著薄唇,臉色略有些蒼白,我眨了眨有些酸痛的眼睛,語氣平和道:“楚行說你在用時家攻擊楚家,時家是我的,我有收回來的權(quán)利,為了大家彼此的和諧我勸你最好收手?!?
顧霆琛沒有搭理我,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沒有,送他到顧家別墅后我快速的離開了。
隨后,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我之前打過去沒有接通的電話。
他冰冷的嗓音透過電話冷冷的傳來道:“我不會放棄攻擊楚家,除非你親自來拿回時家?;蛘呶医o你一個選擇,我們復(fù)婚我就放過楚家,不然即使兩敗俱傷我也要搞垮楚家。”
我呵斥道:“顧霆琛,你蠻不講理?!?
我可以拿回時家,但拿回時家我又要重新去經(jīng)營它,我不想把我的時間再浪費在這兒。
因為醫(yī)生說我扛個一兩年或許能研究出新藥物治療我的癌癥,先別說能不能研究出新藥物了,我要扛過這一年都是非常困難的事。
他冰冷的嗓音喊我,“時笙?!?
我祈求的問:“放過我行嗎?”
他快速拒絕道:“我不可能放過你?!?
梧城的雨越來越大了,我不解的問:“你為什么不能放過我?我們都離婚了而且你都不記得我了,你非要拖著我做什么?”
頓了頓,我試探問:“你非要跟我復(fù)婚難不成你是假裝的失憶?顧霆琛,你故意這樣來戲弄我的是不是?那你的溫如嫣呢?你不是堅持要給她一場婚禮嗎?”
顧霆琛猛的掛斷了我的電話。
我怔怔的望著手機心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像在這段關(guān)系里糾纏不清了。
我開車回到時家別墅,剛到門口就看見一個不請自來的女人,況且還是在這大雨天。
我將車停到路邊拿著那條杏色圍巾下了車,她過來替我撐著傘說:“我們聊聊好嗎?”
我躲過她的傘淋著雨快步的回到別墅,她厚著臉皮跟過來,失落的語氣對說:“我最終還是沒有跟他結(jié)婚,沒有成為顧太太?!?
望著她這幅悲傷的模樣,我想起之前她還特意打電話給我炫耀,“我是顧太太溫如嫣?!?
我抱著圍巾轉(zhuǎn)過身問:“然后呢?”
我像是閑的發(fā)慌想聽這些破事的人嗎?
可能是我太過冷漠,溫如嫣怔了一怔無措的解釋道:“我只想跟你聊聊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