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她還問過我,“笙兒,你這樣累不累?”
我累,可我習慣精致。
這三年為了討好顧霆琛,我將自己活的無比精致。
當我想卸下的時候,發現都回不去了。
我拿出手機給助理發了消息后就坐在梳妝臺前,從鏡子里看見自己臉頰上的淡淡疤痕,這里很難再消的去了,唯有化妝掩蓋,我拿起粉底液細細的涂抹。
我剛化完妝助理就開車到了,我挑選了一雙不高的淡金色高跟鞋穿上。
因為昨晚扭了腳走起路來有些刺骨,但在能忍受的范圍之內。
我沒法開車,專門喊了助理過來,他載著我去了公司。
上午的時間我都在熟悉公司最近的業務,下午的時候助理提醒我與葉家見面的時間要到了。
我笑著說:“不急,待會再過去?!?
葉挽昨晚離開是我遲到沒錯,但我即使沒遲到她也會爽約。
我感覺他們的重點在今天,他們喊了陳家自然少不了顧家。
他們打算給我們時家一個下馬威嗎?
可這趟鴻門宴,我又不得不去。
我和助理姍姍來遲,他推開包間門時我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和昨晚那個沒有禮貌的女人葉錦,隨后身后響起一抹低沉的聲音,“時總,你遲到了?!?
我轉過身看見來人,錯愕道:“是你。”
眼前的男人坐在輪椅上的,清俊的面容一派冷漠。
我側過身子,他身后的人推著他進了包間。
我蹙著眉站在門口,葉錦厲聲問:“你一直杵在門口做什么?”
話剛出口,她身邊的女人阻止她,“阿錦,對時總客氣點。”
她應該是葉挽吧。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我冷冷的勾著唇站在門口沒動。
助理跟著我多年自然知道我的脾氣,但這個合同又是我們時家異常想拿下的,所有又不能直接轉身走人,不過他毒舌的回擊道:“沒事,我們時總是個心寬的人,不能狗咬我們一口我們還得咬回去吧?”
葉錦氣的臉色發白,站起身道:“你是什么東西?你再說一遍?”
我笑盈盈的望著她問:“你確定還要再聽我們家姜忱再侮辱你一道?”
葉錦氣的跳腳說不出話,“你!”
葉挽趕緊拉住她說:“你再不收斂自己,我下次不帶你了。”
聞言,葉錦果然乖乖的坐下。
看樣子她很怕葉挽。
葉挽安撫了葉錦,起身笑說:“坐,時總。”
我這才進去坐下,目光如炬的望著剛才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可能是我的視線太過直接,他下意識的蹙眉,我笑著打了一聲招呼,“你好,陳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