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他們怎么打扮成那樣啊。”柴昭咧著嘴角說道:“看看,臉上涂了粉,還有胭脂,word個老天鵝,還有頭上,那菊花。”
“公子,怎么了啊?”莊壽問道。
“你不覺得奇怪嗎?”柴昭看向莊壽。
像莊壽這樣軍中出來的大老爺們,看到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公子哥兒,怎么一點兒反感的樣子都沒有?
純純的大老爺們不是最不稀罕這些涂脂抹粉的幾近女裝大佬的人嗎?
“有什么好奇怪的?公子,人家是富貴人家的公子,這樣打扮,很是正常啊。”莊壽說道:“一般人還打扮不起來呢,公子,您要是想這般打扮的話,夫人她一定很高興的。”
高興?柴昭愣了。
這高興的點在哪兒啊?
把兒子打扮成姑娘?
自己娘親是不是因為沒生個姑娘,心里有什么遺憾吶,這會兒又沒有什么政策限制,而且柴家這條件也不是養不起,再生一個唄?
“這種男子妝容啊,在咱們大興城,可是十分招人喜歡呢。”莊壽說道。
“莊壽,你不會也想......”柴昭用很是奇怪還帶著一點兒鄙夷的目光看著莊壽,看得莊壽老臉一紅。
莊壽連忙搖了搖頭。
“公子就別打趣屬下了,屬下這張臉,要是照著這般打扮的話,那就是驢糞蛋子上落了霜。”莊壽不好意思的說道。
柴昭還是搞不懂。
不過有一件事,柴昭是知道的,那就是他穿的衣服,必須要熏香。
后來柴昭實在是受不了自己滿身的香氣,所以也就讓下人別熏了,也別整的屋子里都是濃濃的香氣,讓人待不下去。
以前還真沒仔細看過街上的這些人的穿著打扮,因為心思不在上面,現在坐下來,靜下心來仔細一觀察,這才發現,不得了啊。
女子做男人打扮,男子為婦人之飾,這妥妥的陰陽顛倒啊。
女人出門穿男裝,男人出門,則打扮的花枝招展,花里胡哨的。
原本柴昭還想做做女人的生意呢,現在看來,客戶目標群體又擴大了,難怪賣胭脂水粉的鋪子生意這么好。
“莊壽,你說公子我要是也開一個賣胭脂水粉的鋪子的話,生意會不會好啊。”柴昭面帶笑意,摸索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公子,只要您有好東西的話,生意一定不會差的。”莊壽說道。
從柴昭做茶葉生意的時候,莊壽就認定了自家公子不會做賠本的買賣。
瞧瞧咱們家公子,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相,怎么會賠錢呢?
原先的那些爛茶葉,到了自家公子手里,還不是變廢為寶了?
當然,也不能這么說,應該說是,找到了新的門路。
公子現在想要做胭脂水粉的生意,是不是也有什么新的門路啊。
說起這個的話,柴昭還真的要感謝網絡,感謝段友,感謝吧友,正是因為看過他們的討論,好奇之下,他才去搜什么番茄紅,柿子紅,草莓紅,什么斬男色。
原本什么都不了解的柴昭,聽到什么斬男色之后,還暗戳戳的直呼可怕。
斬男?是要殺了他們嗎?
還有,草莓紅和番茄紅,不都是紅嗎?
橘紅和柿子紅,不是一種紅嗎?
99塊錢和9塊9包郵有什么不一樣嗎?
柴昭算是被強行科普了一把。
“莊壽,去那邊兒的胭脂水粉鋪子里,那些口脂,所有種類,都買一遍,給我帶過來。”柴昭說道。
“公子,您要那些東西做什么?”莊壽問道:“您尋常時候,又不用。”
“你忘了剛才我說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