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楊廣當了太子,但是新的風暴也會繼續來臨,柴家也不能說是高枕無憂,只能說在這一次的站隊之中,選擇了正確的路。
而柴昭則是不擔心楊廣的位子會出現什么差錯了,他可不是什么太子釘子戶,見過釘子直接硬剛錘子把錘子給剛沒的嗎?
楊堅就是那把錘子。
所以既然柴家站在了楊廣這邊,那么,只要不忤逆他,至少未來十年,柴家并沒有什么危險。
正好可以利用這十年的時間,可以讓柴紹在軍中不斷的積攢力量。
楊廣本就是帶兵出身的王爺,先前天下還沒有平定的時候他跟蜀王楊秀一樣,經常在外面大兵打仗,等到他當了皇帝,軍中一定會交給底下的大臣。
楊素會更進一步,但是柴家,跟楊素一樣,必定也會跟著楊廣一起,水漲船高,到時候就是柴紹進入軍中的好機會了。
而柴昭,肯定會在柴紹的背后,給他足夠的支持,讓他在軍中迅速的強大起來。
柴紹跟柴昭商議了一番之后,就去宅子里物色人選去了。
并非說誰都能吃的下這苦去練身手,也并非說吃得下苦就適合做護衛的。
剛一轉了年兄弟兩個就到封地這邊來了,這兩天屋子里還燒著地龍呢,熱的柴昭難受,所以白天就一直開著窗戶,一邊通風,一邊也能讓自己涼快涼快。
結果這一涼快,就涼快出事兒了。
柴昭染了風寒。
去昔陽縣請了大夫過來給看了,柴昭算是第二次開始品嘗大隋朝大夫開的苦藥湯子。
偏偏還沒得躲,一睜眼睛就能看到翠玲端著湯藥在床邊等著。
柴昭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
也好在柴紹也在這邊,這兩天,封地這邊的事兒,全都是柴紹在幫著柴昭打理收拾。
地龍也不燒了,省的自家公子整天出汗開窗。
這回算是吃著教訓了。
柴昭這一病,病懨懨的半個月。
半個月一過去,明顯能感覺到外面暖和了不少,太陽也比以前要刺眼。
“再過上半個月,就要春耕了,你還沒想好空著的那些良田要做什么啊。”柴紹坐在床邊問道:“最近我可是聽了不少議論,說這宅子里住著兩個敗家子,都要春耕了,良田都不拾掇,等著長草呢。”
“先不著急。”柴昭說道:“空一年也沒關系,反正不管什么時候想用,直接拾掇就成,今年多種些土豆,這回不僅僅是要給家里送了,還有宮中,陛下和太子,也不能漏了,對了,還有辣椒,這兩樣東西,現在天兒都太冷,不能下地,得等上一陣子。”
“這么多良田呢,全都種啊。”柴紹問道。
“當然了,我這還怕到時候心疼不想分給人呢。”柴昭說道:“不是,哥,你想想,土豆牛肉!肉!吃的!”
被柴昭這么一說,柴紹咂么了兩下嘴巴:“要不,等明年再給宮里送。”
“可得了吧,咱可不能這么干,這事兒就算是爹娘在家明令禁止下人們討論,也瞞不住,去年可以說是正在培育之中,今年要是不送的話,咱們柴家的罪過可就大了。”柴昭無奈說道:“莫得辦法啊。”
“另外,要忙活的事兒,也不止是地里頭的事兒。”柴昭說道:“哥,你看看我書房桌子上的第一張圖紙。”
柴紹到了書房里,將桌子上的圖紙拿了起來,又回到了柴昭的床前。
“這是......”柴紹問道。
“這是我對未來封地境內的河流水渠的改道規劃。”柴昭說道:“請了大師來看的,圖也是大師給的。
現如今,咱們家的這封地里,多為中等下等田地,灌溉不易,我打算砸錢進去,開渠引水,讓封地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