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壽推開房門,然后在外面脫掉了自己的鞋子,走進了屋子里,回身關上了房門,將自己的大氅脫了下來,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
走上臺階,感覺到腳底下暖烘烘的。
莊壽的腳冰涼,就在外面走一遭,就已經凍透了。
來到書房之中,莊壽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
“少夫人,這是唐國公府上的人送來的信,現在人就在前院兒偏廳候著。”莊壽說道。
一聽說是娘家來信,李秀寧趕緊拆開了信封,然后一目十行的讀了起來。
“他是一個人來的?”李秀寧問道。
“門口還有兩輛馬車。”莊壽說道。
李秀寧趕緊放下信件,然后從座位上起身。
“你去喚醒少爺。”李秀寧說道:“就說玄霸來了。”
“是。”莊壽拱手應聲。
李秀寧先一步來到房間門口,披上穿上外衣,披上大氅,然后就離開了房間。
信是自己的母親寄來的,說是玄霸回到家里之后,果然身體比從前要好了許多,原本打算讓玄霸繼續在家中,但是沒過兩三個月,看上去又瘦削了一圈兒。
所以沒辦法了,繼續送過來吧,或許,等到年歲大一些,就好了。
李秀寧先到了偏廳,見到了送信的人。
“玄霸呢?”李秀寧問道。
“回三小姐的話,就在外面的馬車上。”那人說道。
“趕緊帶我去看看。”
李秀寧和李家過來的人,出了宅子,來到了門口。
房間里,莊壽將柴昭叫醒,然后告訴柴昭李家來的人的事兒。
“玄霸來了?”柴昭問道。
“少夫人是這么說的。”莊壽說道:“那封信少夫人看過,就放在書房的桌子上,現在少夫人估計正在門口去迎接玄霸少爺呢。”
柴昭從床上起身,然后穿好了衣裳,來到了書房這邊,拿起了信,也瀏覽了一遍。
雖然不知道李玄霸的問題出在哪兒,但是過來就過來吧,反正不差他一雙吃飯的筷子。
“走,出去看看。”柴昭說道。
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往外走,走到門口,開門就要出去。
“少爺,大氅。”莊壽趕緊拿起一邊兒的大氅,披在了柴昭的身上。
屋子里這么暖和,外面這么冷,別再得了風寒。
柴昭緊了緊身上的衣裳,也趕緊來到門口。
門口這邊兒,在李玄霸從馬車上下來之后,李秀寧就讓人將馬車從宅子的車馬門行駛進了宅子里,然后她則是帶著李玄霸往宅子里走。
“這次,就你一個人來的嗎?你四弟呢?”李秀寧問道。
“他在家里。”李玄霸說道:“爹娘沒讓他來。”
“你說你,怎么回去才一年的時間,怎么又瘦成這個樣子了?”李秀寧說道:“是不是在家里沒有好好吃飯?”
“有好好吃飯。”李玄霸說道:“我也有聽爹娘的話,我想著姐夫的話,平日里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習武,但是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
“哪兒不對勁兒啊?”李秀寧問道。
“我說不上來。”李玄霸搖了搖頭。
往宅子里走,正好遇到出來的柴昭。
“玄霸來了啊。”柴昭笑著看向李玄霸。
“姐夫。”李玄霸對著柴昭拱手行禮。
“外面太冷,走,咱們去后院兒廳中說話。”柴昭趕緊讓他們到后院兒去。
前院兒除卻下人的屋子,都沒有地龍,大廳之中也是如此,要是有不想見的人,那就在前廳見,一會兒就能將人給凍走,要是朋友來了,那后院兒的大廳多暖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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