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城主快看,快看呀...下面不知道從哪里殺出一支人馬,那些賊匪的大王跑了,我們得救了。”
“得救了?”李義往城下看去,果然,本來還在攻城的那些暴民,因為自己的大王跑了,現在也跟無頭蒼蠅一樣,丟下湖州城不打,然后四處逃竄。
只是和身邊的官員樂觀想法不一樣的是,李義卻看著余夏的虎賁軍道“那不是我們周國的軍隊,我們周國沒有這么精銳的軍隊,對方搞不好也是對我們湖州心懷鬼胎的家伙,告訴所有守軍,全部嚴陣以待。”
這個時候,李義武將世家的眼光也出現了,李義一眼就看出了虎賁軍的裝備精良,現在像虎賁軍這樣的裝備,周國幾乎沒有。
因為周國重文輕武,你要是敢將自己的軍隊弄的這么精良,那周國文臣們天天都會彈劾你。
只是就在那群精良的虎賁軍將張陀的暴民軍隊給趕走之后,余夏在虎賁軍的拱衛下來到了湖州城下,只見馬車上的余夏風度翩翩的一個施禮道“在下竹山公子夏,前來拜見湖州城城主李義叔叔。”
一句李義叔叔,讓城樓上的李義一個驚訝,他立即回道“我便是李義,可是我卻不認識你這位侄子?”
“原來您就是李義叔叔。”余夏哈哈一笑,看著城樓上的李義道“您不認識我,但是她您可認識。”
跟著一撩馬車車簾,只見賀雨萱雙眼紅腫的出現,抬頭看著城樓上的李義喊道“李叔...我是雨萱呀,我和我的夫君來看你了。”
“雨萱...!”看著賀雨萱之后,李義一個激動,連忙的喊道“開城門,開城門,是自己人,是自己人,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雨萱呀。”
說完,李義大笑著從城樓上走下,開心的去迎接余夏和賀雨萱去了,而這個細節也讓余夏微微一嘆,這位李義不適合做軍政長官,為什么...太感情用事了,見到賀雨萱就立即開城門,這是余夏對湖州城沒有心思,如果有的話,那湖州城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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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雨萱對不起你,害你從大都被貶到這里,雨萱真的真的對不起。”
從大都來到竹山,賀雨萱已經有小半年沒有看到李義了。他對李義十分的愧疚,因為如果不是她的家族,想要一口吞下竹鹽,那么李義不會被貶。
要知道李義是從小除了賀雨萱乃乃之外,最疼賀雨萱的人,所以賀雨萱對李義因為自己被貶充滿了愧疚。
沖進了李義的懷中,放肆的大哭了起來。
而李義則是哈哈的笑著安慰道“萱兒不哭了,你李叔其實和大都格格不入,來到這里也好,和你沒有關系,李叔反而很喜歡這里,所以李叔要謝謝你,我的乖萱兒不哭了,再哭就不美了。
你的夫君還在這里,不要讓你夫君笑話你。”
看著賀雨萱和李義的互動,余夏感覺這兩人才像父女,人生有的時候就是那么的奇怪,明明是親生的父子或父女,但是卻無法成為一家人,反而不是親生的,卻更像親生的。
“我夫君不會笑我的,李叔...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夫君竹山公子夏。”
說著,賀雨萱將余夏給拉到了李義的面前、
跟著余夏也是施然然一拜道“竹山公子夏,見過李義叔叔。”
“哪里...哪里...賢侄不必多禮,這次還多虧了賢侄,沒有你的那些敢戰之士,我們這次湖州危已呀...所以老夫要多謝夏公子。”
“李叔多禮了,李叔待雨萱為親生女兒一樣,李叔有難,余夏敢不拼命,這次我竹山軍共砍了五千首級,都送與叔叔和各位大人,小小見面禮,不成敬意。”
余夏的話說完,站在李義身邊的官員們全部都露出了粗重的呼吸,為什么...因為余夏這是再給這些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