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兩您也真的好意思說出口,竹鹽的生意每個月兩萬兩的流水,你居然只給我一百兩,爹您真的是我的親爹。”
賀雨萱的家中,賀奉祥還真的按照曹秋蘭的要求,來向賀雨萱要竹鹽的生意。
“那你還想要怎么樣,你是我賀家的人,可是你卻吃里扒外,將竹鹽生意交給外人,萱兒,你自己想想,難道你自己做的是對的嗎?”賀奉祥咆哮了起來。
“我吃里扒外。”面對自己咆哮的父親,賀雨萱委屈的道:“當我得到了竹鹽生意之后,第一時間就是回家想要將生意和自己家一起做。
可是你不在家,你知道我得到了什么嗎?
我得到的就是那個女人無情的諷刺和謾罵,她讓滾出賀府,說我一年只有一次的回賀府機會,我甚至連話都沒有說,就直接被那個女人給趕出了賀府,所以你讓我怎么辦。
對方催的緊,賀府又不睬我,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生意從我身邊流失,沒辦法我才去找的李叔,現在知道怪我了,那當初要怪誰?”
“什么?”賀奉祥一怔,他是沒有想到里面還有這么一出,曹秋蘭只是大罵賀雨萱,卻并沒有將侮辱賀雨萱的事情給說出來。
這突然的一下,讓賀奉祥有點下不來臺,不過,賀奉祥的怒火卻不能向曹秋蘭去發,他只能默默的對著賀雨萱大罵道:“你到現在還嘴硬,那是你的娘親,你居然敢直接叫那個女人,你也不想想你的態度。
我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你吃穿賀家這么多年,也要為賀家做點什么,所以你還是將竹鹽的生意給我交出來,因為如果你不交出來,我也保不住你。”
聽完賀奉祥的話,賀雨萱露出一絲苦笑:“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爹我其實不欠賀家的,我出生后,是我娘親養育的我,我娘親死后,是我奶奶養育了我,等我奶奶離開,是我自己養活自己。
什么時候,賀家給過我一點的養育之恩。
哦對了,除了我的這個賀姓,賀家其實和我賀雨萱沒有一點的關系,爹你對我的養育之恩都沒有李叔給我的多。”
“啪!”清脆的一個耳光聲音響起。
賀奉祥怒氣哼哼的吼道:“你居然拿我和那個混蛋比,果然你和你娘親說的一樣,你就是個孽畜。”
被打了一耳光的賀雨萱捂住自己的臉頰道:“好打的好今天你可以隨便打我,不過,你永遠都不要想著拿到竹鹽的生意,我更不會承認那個蛇蝎毒婦是我的娘親。”
“你!”賀奉祥氣憤的用手指著賀雨萱道:“好好你不領我的好意,不愿意和平的將竹鹽生意給交出來,那你就等著做大牢吧,你不要以為有李義幫你,你就可以萬無一失,你們的鹽沒有鹽證吧?”
一句話說完,賀雨萱一怔道:“爹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真的要對你女兒趕盡殺絕?”
“我趕盡殺絕賀雨萱,你是我賀家的人,我只是讓你將原本屬于我賀家的生意交出來,李義雖然是貴族,但是他不是商人,我承認沒有鹽證,到時候即使出了事,他也不會有事。
但是沒有鹽證,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剿滅給你們提供竹鹽的人,我相信那個人一定和你關系匪淺,賀雨萱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將竹鹽的生意交給我們賀家。
否則的話,你和給你竹鹽的人都要死,一個也不會剩。”
說完,賀奉祥‘哼’了一聲離開,剩下賀雨萱一個人呆坐在客廳的椅子上。
賀雨萱連夜去找他的那位李叔,但是讓賀雨萱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李叔已經被自己連累了,雖然賀家無法弄死李義,但是曹秋蘭這位皇親國戚卻利用了自己的身份,聯合了幾家貴族,直接將李義給告到皇帝那里。
李義被貶,連夜離開了大都臨城。
沒有了李義的庇護,賀雨萱的失去了一切的依仗,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