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圍在這兒,不是就落了一個水嗎?原來自己是被下藥。
馮苒苒扯了扯方言清的袖子,輕聲在方言清旁邊說道,“說來運氣好,今日呀呀跟著,舔了口哥哥的酒杯,哥哥這才把酒杯里的酒潑到了地上,不然今日可就說不準了。”
越來如此,方言清心里暗自驚訝,如果沒有這么回事,那今日的事情可能就真的入潘玉秀的意了,例如一個糊涂,頭一暈,然后...,那再怎么潘玉秀這個包袱就是甩不掉了,想到這兒,方言清的心也如過山車一般,過了一圈。
湯依云抓住了潘玉秀話里的重點,“我這侄女頭腦糊涂,但本性不壞,這法子她應該是想不出來的,許是受了誰的蠱惑,才行了這回蠢事。”
方言清聽到湯依云的話,不由的咧了一下嘴,這么蠢笨的招數,才是潘玉秀的水平吧,旁人誰能想到這么蠢的法子。
“哦~”岳瑤哦了一聲,笑了一下,“怎么說這位姑娘還有冤情了,是有人逼著你拿著銀子賄賂人,給我兒子下的藥,是有人拿刀威脅你讓你賭我兒子的路,讓你去不知羞恥的誘.惑我兒子?”
岳瑤這么一通追問,邊上的太太完全笑出了聲,連嘴都不捂了。
潘玉秀羞的滿臉通紅,四處張望,看了看旁邊低著頭的丫頭,又看了看布爾和和湯依云,然后看見隱在人群后面的方言清,“是...是方言清,是她誘.惑我的。”
站在外面的方言清感覺自己的頭被當頭敲了一棒,不愧是潘玉秀,攀咬人的水平都這么高超,居然還咬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