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將軍的話已經說的十分清楚,英布自然明白,哀嘆一聲,說道“此刻尚無定論,要是勢態于我不利,我,我……”
蒲將軍拍了拍英布的肩膀,苦笑一聲,說道“將軍百戰死,唉。”
二人不在多說,指揮部隊開拔。
…………
“亞父,秦軍現在什么情況?”項籍騎在烏騅上,懷前抱著虞姬,根本不理會別人的眼光如何。
“回將軍,章邯的軍隊駐扎在棘原。”范增恭敬回道。
“好,集結部隊,駐扎漳河南岸。我到要看看章邯還有什么本事。”項籍哈哈大笑道。
范增心中一震,恐怕此人早已有了全面部署,章邯駐扎之地以水為屏,想要與之對決必定要渡河來攻。可此人卻讓駐扎南岸,隔河相望,擺明了不會冒險渡河,如此一來章邯只能與之隔河對峙。攻,同樣面臨著渡河的風險,退,棘原無屏可守,分明就是兩難之境。加之朝政由趙高把持,為了防止章邯做大,斷然不會派軍增員,時間一長秦軍糧草不濟畢然軍心渙散不攻自破。
見項籍已然騎馬走遠,范增由衷的嘆服道“上將軍果非凡人也!”
言罷拍馬追了上去。
虞姬被項籍抱在身前,就算烏騅走的再穩,總歸會有顛簸的時候。每當此時虞姬的嬌軀總會向后靠去,緊緊貼在項籍的胸前,如此走了一陣,虞姬突然開口道“將軍,難道妾身不美嗎?”
項籍雖然左臂環在她的腰間,卻僅僅是個象征性的動作,聞言道“美則美矣,可惜不是我的菜,等章邯投降后,再說你們的事。”
虞姬又故意在項籍胸前蹭了兩下,嬌聲道“將軍太過薄情,難道嫌棄妾身是他的女人嗎?”
項籍嘿嘿一陣冷笑,說道“恐怕再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碰你一下吧?這些小伎倆都收起來吧。要不是你先入為主,我早就將你殺了。”
項籍話語中掩不住的殺氣外露,虞姬心中后頸一陣的冰冷,她清楚這話說的沒錯。要不是自己搶先以虞姬之名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恐怕這時脖頸依然斷了。
…………
“左通判大人,古斯特最近身體如何?可曾出現什么不良反應?”
“肖姑娘,主人身體已無大礙,只是尚需休息。在下也是為主人考慮才不得已禁止探訪。”
挽著肖婷手臂的軒轅寧一瞪眼道“都是托詞,他肯定不在屋內,這兩天大祭司他們便鬼鬼祟祟的商量著什么,現在他們都不見了蹤跡,我才不信屋內有人。”說罷拉著肖婷就向里走去。
公輸班一臉的尷尬,只是將二人擋在院子外面,不讓她們進去。
不多時,玉陽提著一只玉壺春走了過來。此刻玉陽臉頰微帶酒色,雙眼也有著迷離之色,見軒轅寧與公輸班起了爭執,二話不說上來便給你公輸班一腳。
公輸班被出其不意的一腳踹倒,軒轅寧自然趁機在他身上越過,還不忘回頭對著玉陽笑道“打得好,給你記上一功。”
玉陽聽著軒轅寧銀鈴般的笑聲,臉上卻絲毫不見喜色,反而大大的喝了一口酒。
公輸班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卻沒有責怪玉陽什么,只是嘆道“主人要是知道我沒能攔住她們,還不知道會如何生氣。”
不過說歸說,公輸班居然毫不在意的拉著玉陽的手說道“走,走,陪我喝上一杯。”
玉陽沒弄明白怎么回事便被稀里糊涂的拉走了。
肖婷與軒轅寧推開房門,發現屋內果然空空蕩蕩,就連住在偏房的楊再興也一同消失不見。
軒轅寧頓足道“一個一個的都躲著咱們,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肖婷安慰道“算了,既然老師不想你我知道,自然不會告訴咱們。既然這段時間他們都不在,不入咱倆出去逛逛?你看……”
肖婷還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