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怎么又打我?”巫雨滿頭霧水,不知道先前發生的是真是假,也不清楚現在看到的是夢是幻。現在想想居然很是模糊不清,但先前墨塵打她的事情卻清清楚楚。
墨塵板著臉圍著巫雨走了兩圈,舉起戒尺再次敲了敲她的額頭,說道:“若是在平時,練功時走神也就算了,可今天咱們修的是什么功法?說來聽聽?”
巫雨很少見墨塵師兄如此嚴厲,頓時忘了剛才的事情,想起修行開始前,便說過在清心臺修習靜心悟靈的各種禁忌。還多次提到摒除雜念,物我兩忘的重要性,包括修行不當會出現嚴重的后果,只是后果是什么他卻沒有明言。
巫雨委屈的嘟起小嘴,小聲狡辯道:“誰叫你不說會有什么后果……”
“怎么?還是我的不是?”墨塵的聲調突然提高了一度,手中的戒尺再次落在巫雨額頭。只是落下時明顯緩了一下,打中額頭也不過是發出一聲啪的輕響,并未用力。
巫雨冰雪聰明,自然知道這不過是師兄小懲大戒,也不忍心真的用力,況且還有其他師兄弟在場。
“師兄,雨兒知錯了。”巫雨低頭小聲說道。
東主接過青銅牌只看了一眼,立馬雙膝跪地行了一個大禮,雙手舉起青銅牌歸還丁叢。
見東主如此恭敬,丁叢也有些詫異。白玉堂給他這面青銅牌時說的很簡單,這是墨家信物,墨家人見到牌子就知道是自己人。只是從東主的舉動來看,丁叢怎么也不會相信這是一件普通的信物。
見丁叢接過青銅牌想要收起,東主臉上有些猶豫。
“有什么話盡管說。”見東主欲言又止,丁叢淡淡的說道。
“不知,可否再次展示信物?”東主面露難色的說道。
這面青銅牌飾是墨家大長老的信物,白玉堂從來沒有交代過大長老是誰,去了什么地方。但每位墨家成員都清楚這面牌飾的圖案造型。最重要的是,這件信物只有通過特殊手法才能展示持有者的信息。
這是東主第一次見到,甚至是墨家數百年內第一次有人見到這面牌飾。雖然青銅牌假不了,但持有者是不是大長老就不好說了。東主見丁叢年輕,怕他手中的信物來路上有什么問題,因此才要求他進行展示。
東主看似面色猶豫,其實內心極其平靜,說完后還謙卑的向后退了兩小步,看起來好像給丁叢留出空間進行展示,實際卻是將腳下的機關踩下。一旦丁叢的信物來路不明,不知如何展示,東主便會發動機關。
丁叢早在進入后院時,便將四周都探查了一遍,這時見東主移動的位置,心中已經有所了然。只是白玉堂給他青銅牌時壓根沒提什么展示的事情,這到讓丁叢有些為難。
丁叢之所以選擇直接來聊城找墨家查人,為的便是縮短信息傳遞的時間,爭取以最快速度查出虞姬的情況。沒想到一件信物居然還要雙重驗證。
東主見丁叢露出遲疑之色,左腳后跟微微抬起,只以腳尖點地。
丁叢見狀微笑道:“先別沖動。”
東主的舉動被丁叢一語叫破,也只是心中微有起伏,神情上依然淡定,躬手道:“還請盡快展示。”
丁叢將青銅牌握在手中的時候已經仔細感知了一遍,聞言右手食指輕輕點在青銅牌飾中巨大墨字的最后一橫上。
手指與青銅牌剛一接觸,墨字中心瞬間火花四起,一個飛舞的火字隨之點燃。灼熱的溫度讓丁叢手掌四周空間看起來有些扭曲,東主也被突如其來的高溫嚇了一跳。
那個火字燃燒了片刻便由紅轉黑,最后又恢復到青銅本色,火焰也就此消失。
丁叢笑問道:“現在可以松開機關了吧?”
東主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抱拳道:“大長老勿怪,我們也……嗯,大長老里面請。”說話間,東主慢慢落下左腳,右腳輕輕跺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