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居,怎么心不在焉的?”軒轅寧看了一眼旁邊跟著起哄的炎居。
“嗯?”炎居愣了一下說道:“沒有啊,這不是跟著你一起聲討未辰嗎?”
未辰也靠了上來,伸手摸了摸炎居的額頭,愁苦道:“完了,完了,這孩子氣糊涂了,可能剛剛玩的有點大,這要是被那個老家伙知道,非扒我一層皮不可。”
“你還知道啊,那剛剛還玩那些!”軒轅寧紅著臉啐道。
馬上又轉頭看著炎居問道:“到底有什么事情,讓你如此不安?”這時屋內敕勒觽、任生、狄繡繡等人也都圍到炎居身旁。
炎居環顧一周后才有些躊躇道:“可能是我多疑,我感覺到了蚩尤的氣息。”
話音剛落,敕勒觽已經閃身竄出屋子,任生、狄繡繡緊隨其后。未辰則大模大樣的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不停的搓著雙手,似乎在想一會兒要玩什么。炎居、軒轅寧被他們的舉動弄懵了,不知道是應該跟著出去還是留下來等候。
片刻后魏鶴走進屋內,坐在了未辰旁邊,看著還站在門口的炎居二人笑道:“杵那干什么啊?敕勒觽讓我過來陪你們玩會兒。早就想玩了,可惜聯盟事情太多。”
炎居與軒轅寧都知道魏鶴很得軒轅的賞識,不單因為他是大祭司的徒弟,還因為他辦事穩重,有與人為善,聯盟中人緣極好。而且對四個徒弟更是恭敬,怎么看都不像師傅應有的樣子。
未辰聽到后皺眉問道:“老頭,我記得你應該在議事廳參與戰略會議吧?怎么出來了,還有工夫來陪我們?”恐怕這四個徒弟中,只有未辰敢如此稱呼,而這個稱呼也是由來已久,其他人到也都不怪他。
說到這炎居也記了起來,姜石年得知九黎族大軍進入丘林的消息后,帶著大部分輕壯族人火速趕來支援,此時應該在議事才是,而魏鶴又是聯盟的祭司,怎么可能不參與?
魏鶴無奈道:“來了客人,正在與黃帝他倆議事。”
“他倆?客人?”未辰吃驚道:“還真是蚩尤來了!”
魏鶴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未辰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未辰沖著炎居努努嘴,示意去問他,然后微微皺眉思索起來。魏鶴看向炎居,問道:“怎么回事?”
炎居聽到未辰的猜測后也皺眉道:“他真的來了?來干什么?”然后聽到魏鶴問他,才把自己當年監視蚩尤一事說了出來,因此才對他的氣息十分熟悉。
這時敕勒觽帶著任生與狄繡繡回到屋內,三人臉色都有些發白,看得出是受了暗傷。
自打狄繡繡回族之后,軒轅寧便與她關系極好,此時看她狀態不佳,忙過來相扶,低語問道:“繡繡,發生了什么事?”
狄繡繡被軒轅寧扶著坐了下來,才輕聲道:“蚩尤來找軒轅切磋。我們都在屋外,結果被他們切磋的波動所傷。”
敕勒觽與任生都沒有說話,只是臉色難看。狄繡繡接著憤然說道:“他的修為已經相當高深,這次就是沖著軒轅來的。而且他也知道我們都在外面,因此才故意來了這么一下。”
未辰被狄繡繡的憤然聲打斷了沉思,看著她那張慘白的面孔怒從心聲,起身走出屋子。
炎居愕然道:“他怎么了?去干嗎?”
敕勒觽邊閉目調息邊回道:“別管他,去找場子了。”
炎居聽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不過大致猜到他是去找蚩尤,心中一陣擔心,只是見其他人都沒有動,也明白不會出什么大事。沒想到未辰一去久久未歸,這時屋內眾人才開始擔心起來,魏鶴第一個沉不住氣,起身便要去尋。剛剛站起,屋外便跑進一名族人,對著眾人施禮道:“未辰大人讓我傳話,讓祭司大人帶著所有人都去議事廳。”說完又施一禮才轉身出去。
眾人聽后紛紛猜測是不是蚩尤已走,他們要去商議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