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機暴起,吞噬靈魂占據肉身。因此老師說過,舍利還是少接觸的好,畢竟不知道是哪一種,雖然一名修者畢生的靈力積蓄十分有吸引力,可要是碰到那種邪教之物,恐怕性命難保。”
白鴿說完后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丁叢一眼,然后拿起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悶酒。
丁叢聽后大吃一驚,沒想到白鴿對舍利的解釋居然是這樣的。接著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皺眉道:“白姑娘,你說的那個神秘教派叫什么?為什么你的三尸會去模仿他們的招式?”
白鴿白了丁叢一眼,說道:“那個神秘的教派名叫迦樓羅,再詳細的我也不清楚了。還有,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三尸的情況?”
丁叢聽后有些納悶,可是又不能直接說出來,只好低聲下氣的對著白鴿說道:“白鴿姑娘,你聽沒聽說過釋迦摩尼、大日如來、菩薩、彌勒等等這些嗎?”
白鴿一愣,問道:“那是什么?人名還是招式?”
丁叢還要再問時,一旁的戴琳突然問道:“丁先生怎么知道這些的?”
丁叢看向面色古怪的戴琳,發現她身體居然有些發顫,似乎很是害怕。丁叢瞬間明白過來,詫異道:“難道這些都與天道有關?”
戴琳輕輕點了點頭,穩了一下情緒后才說道:“那些名字都是天道中供奉的神,我第一次進禮拜殿便是去認識這些神。而我最先認識的便是天神釋迦牟尼,大日如來神就是他的另一個稱呼。”
聽到這里,丁叢凌亂了,好端端的佛祖怎么都成神了呢?雖說只是一個稱呼上的改變,但畢竟是改變,佛祖沒了!
就在丁叢與白鴿、戴琳說話時,一旁的眾人都聽了一個莫名奇妙。他們不明白為什么丁叢會那么在意這些事情,不過郭天寶十分清楚,既然涉及到天道這個掌控者,那么一定會發生不可預見的大事。
丁叢越想越是凌亂,最后揉的頭發都快變成雞窩了,突然眼睛一亮,拿起桌上的琉璃函,嘴角上翹笑了出來。
肖婷一直都在擔心著丁叢,這時見他又是抓狂又是微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真的發了失心瘋,此刻為了分散下他的注意力,開口問道:“老師,這些琉璃函中的影舍利到底有什么用?”
丁叢隨手捏碎其中一個,在琉璃函剛碎時一層熒光閃過包裹住里面的珠子,然后才說道:“本來七顆珠子都是給真身舍利做守護用的,所以上面的力量都是在模仿真身舍利。不過這些珠子被人動過手腳,現在有一點不一樣了,嘿嘿,剛剛我還在納悶誰能這么大本事,活著時便專修困守之道,還是那種死守之道。現在想通了,這七顆珠子被人重新煉化過,所以它們是用來困真身舍利的。”
肖婷還是沒有聽明白什么意思,不過丁叢能給出解釋,就說明他沒有什么問題,于是長吁了一口氣,坐回了白鴿的身邊。
白鴿到是因為丁叢的話而來了興趣,問道:“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珠子是用來困真身舍利的?”
丁叢伸手在桌子上拂過,一只沉重的石函就那么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丁叢用手摸著石函上已經破損快要消失的銘文,閉目專心感知片刻,然后詫異道:“怎么會是他?還真是長能耐啦!”
眾人再次被他說的莫名其妙,只好繼續等待丁叢的解釋。
丁叢知道自己因為消失的佛祖,而有些心神不屬,于是對著眾人說道:“可能有些事情不好理解,不過也沒關系,反正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們將就著聽一下吧。”
丁叢接著閉目感知片刻,在確定沒有遺漏后才對眾人說道:“這個五重寶函是我曾經的弟子留下的,目的是困守一位大修的真身舍利,讓他沒有機會進行奪舍而重生。當然,我這個弟子并不知道最后我會看到這個寶函,所以在上面留下的都是一些警告類的語句。而說的最多的便是,那人要是被放出來,不加制止肯定會為害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