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梁爽當時就不淡定了,一把抓住胡圖激動問道:“你什么意思?是說小白會有危險嗎?”
胡圖身子一震掙脫出去,反手拍了拍梁爽的肩膀嘿嘿笑道:“不用這么擔心,命中注定死在井里就不會死在河里,吃飯還有被噎死的風險呢!所以只要她福大命大造化大,一般來說是不會有事的。”
這一番話說的云山霧罩,梁爽正琢磨里面有什么玄機,胡圖抓回來的男人就悠悠轉醒,看到我們這么多人頓時嚇了一跳,隨手從地上抄起一塊巴掌大的鵝卵石,二話不說就朝距離最近的我砸了過來!
那人的動作之快,根本不給我反應的時間,眼看著粗糙的鵝卵石離腦門越來越近,我的大腦卻是一片空白,就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似的蹲在原地一動不動!
千鈞一發之際,斜下里突然伸出一只黑色戰術靴,鑲著鋼板的鞋尖一點就把鵝卵石踢成兩半,接著小腿一轉纏上男人的手臂往下一扥,就聽“咔擦”一聲脆響,肩關節當場脫臼!
“??!我的手!你們這群王八蛋!有本事跟老子單挑!人多欺負人少算什么本事!”男人疼的捂著胳膊滿地打滾,嘴里罵的一句比一句牙磣,我實在聽不下去想要解釋,可對方根本不給我插話的機會!
一來二去我的火氣也上來了,給胡圖使了個眼色,他直接過去一腳踩住男人的胸口,掄圓了胳膊兩個大耳刮子下去,世界終于清凈了。
我用手撐了些河水把男人潑醒,不等他罵街就搶先說道:“我們不是壞人,乖乖配合就給你把手接上,否則打斷手腳讓你在這自生自滅!”
男人被我這么一嚇頓時就不敢說話了,我讓胡圖先幫他把胳膊接上以示誠意,然后又拿了幾塊肉干遞過去,這些肉干都是胡圖準備的,硬的掄起來都能當棒槌使,可那男人還是饞的兩眼直冒綠光,剛接過去就迫不及待的撕了一大條塞進嘴里,明顯已經很長時間沒吃過肉了。
“別急,還有呢?!蔽遗牧伺谋嘲?,又拿出一瓶礦泉水遞過去,等對方慢慢放下戒備才試探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叫陳方,是霧村人?!蹦腥私乐飧烧f話有點含糊不清,等我們弄明白他的意思全都瞬間變了臉色,已經廢棄幾年的霧村竟然還有人居???
我大吃一驚急忙追問,可男人只顧著吃東西也不說話,我們只好耐著性子等他吃完,又問了一遍才搞清楚原來是個烏龍。
陳方確實是霧村人,但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山體滑坡封住進村道路后,他就和村里其他人一樣搬出去了,只是這個人比較粗心,搬家的時候居然把戶口本忘在老房子里,平時用不上就一直沒發現,直到前幾年他的孩子準備上小學,才終于想起還有這么一茬。
之后陳方獨自回霧村取戶口本,本以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結果進山之后就迷路了,手機因為磁場影響基本報廢,幸虧他從小在這片山里長大,雖然視力受到霧氣影響,但也能勉強維持生活。
剛才我和郝建裝瞎的時候,陳方正好在附近,聽見動靜就想過來看看,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又聽見來了更多的人,按理說遇到人對他而言應該是好事,可他覺得好人不可能來這種地方所以扭頭就跑,結果還是被胡圖抓回來了。
說完自己的情況,陳方頓了頓試探問道:“你們是最近才從外面進來的?能告訴我現在是哪一年嗎?”
我說了個年份,陳方聽完先是一愣,接著就趴在地上掩面啜泣起來:“三年了!我居然困在這里整整三年了!麗麗!楠楠!我對不起你們??!”
聽上去“麗麗”和“楠楠”就是他老婆孩子的名字,至于哪個是哪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對這事也沒興趣,等陳方哭的差不多了,我又拿出一塊肉干放到他手里:“對不對得起等你出去再說,受累打聽點事,您在這附近轉悠的時候,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