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是不愿意接受這個猜測的,當年長生會帶著熱武器都沒搞定的東西,我們碰上肯定是死路一條,但我琢磨了好一會兒也沒法推翻這個猜測,隨即看向胡圖試探問道:“姑且算你猜對了,那你能看出他們當年攻擊的是什么東西嗎?”
胡圖無奈的搖搖頭:“我又不是專業偵探,這點線索能推理出這些東西已經很不容易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一琢磨發現是這么個道理便再沒提這茬,又在周圍看了看確定沒有更多線索后,就折返回去和其他人匯合。
郝建在照顧劉云升,何懷站在不遠處看一張圖,見我們過來就把圖紙收起來問道:“情況怎么樣?”
“發現一條通道,已經被炸毀了,不過比之前那條容易清理。”胡圖實話回道。
何懷點點頭:“那就別愣著了,干活吧。”
胡圖沒說話轉頭看我,我愣了一下反問道:“怎么又是我?”
“你是我們的俘虜,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覺悟。”胡圖露出一副欠揍的表情笑道,見我面色不善才挽起袖子繼續道:“放心,我也會幫忙的。”
因為聽到比較長,之后的清理工作我們用了三個多小時才終于完成,期間我們有找到十幾具骸骨,不過都已經七零八落,也不知道是通道炸毀時被炸碎的還是怎么弄得。
穿過通道又是一個近兩百平的房間,周圍沒有繼續深入的路口,仿佛這個空間就是秘密基地的盡頭,這里就完全是人工開鑿的了,墻壁被火熏得漆黑,地上也堆著厚厚的灰燼,估計是撤離時有些東西來不及、或者沒必要帶走,所以長生會的人就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何懷看到這個情況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就知道他想找的東西不在這里,由此看來附近肯定還有暗門密道之類的東西通向更深的區域。
劉云升還沒醒,趴在郝建背上像死了似的,我見他這個狀態不禁又開始納悶,實在想不通劉云升在這次行動里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作用?
“于淼!”何懷喊了一聲,我從思索中回過神來轉頭看去,就見他正站在一面墻壁附近,地上的灰燼被他用腳掃開,露出地下半米見方的石磚,他和胡圖各站在一塊石磚上,指著幾步外另一塊石磚說道:“站到那上面去。”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如今這個情況我也沒有發言權,乖乖走到那塊石磚上剛站穩就感覺腳下一沉,然后一陣“咯嘣咯嘣的”悶響從地面下傳上來,好像有什么機關被我們啟動了。
“果然還好用。”何懷低聲自語,他身邊那面墻壁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門軸響聲,接著一塊兩米見方的墻壁向內收縮后緩緩滑進側面,露出一個黑漆漆的門洞。
“胡圖,帶上劉云升跟我來。”何懷招呼一聲率先進門,又突然想起什么轉身一指我和郝建:“你們在這等著!”
“遵命。”我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又悻悻的往后退了兩步,另一邊胡圖已經背上劉云升走過來,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悄悄給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我放心。
胡圖剛進去,何懷不知道在哪兒按了一下,那堵墻壁又緩緩滑出來回到原位,偌大的空間里瞬間只剩下我和郝建兩個人,我們大眼瞪小眼的對看了一會兒,我突然靈機一動打量著郝建問道:“你現在多重?”
“問這個干嘛?”郝建警惕起來,我指了指啟動暗門的三塊地磚:“如果你有何懷和胡圖加起來的重量,咱們就能進去了。”
“你讓瘋狗屁呲了還是怎么著?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郝建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道:“虧你能想的出來,老子要是有他們倆那體重還能有人模樣嗎?”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我腆著臉嘿嘿笑道,郝建一開始還明確表示拒絕,但后來架不住我一直磨嘰,終于還是不情不愿的站了上去,果不其然沒有任何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