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老哥都已經(jīng)把太陰神力逼出來了,為什么你們還是打算視而不見?”
“不是視而不見,而是以靜制動。”
“老爸,人家比我們還安靜呢。”
“那你還不安靜一點?”
“……”
“噗。”
莫友乾在學界的別墅內(nèi),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吃癟十分無良地笑出來。
“阿坤啊,我是把對方的太陰神力逼出來了,但用這個做證據(jù),你說誰會信?”
“干嘛不信?”
“呵呵,我們天朝的太陰月神其實是個人身狒狒,這話講出去以后中秋節(jié)我們還掛不掛嫦娥仙子的畫像了?
那些修行太陰之力的門派會和你小子勢不兩立的。”
“不是……神明嘛,形象會變的啦,東瀛的月神還不知道性別呢。”
“但關(guān)鍵在于嫦娥仙子從未降下神跡,這第一次神跡是以人身狒狒的形象出現(xiàn),你覺得誰會理你?
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引起了部分民眾的懷疑,繼而引來官方的關(guān)注,這也不能算證據(jù),沒理由申請調(diào)查。
而且只要源氏那邊說出我們四大家族在聯(lián)手欺負人家母子,最后反而會毀掉我們的聲譽。”
“這……那不就是白忙一場嗎?”
“也不白忙,最少我們自己知道二十八星宿星君之位有很大的可能就在他手里。”
莫友坤生氣地賣起萌來。
沒辦法,就他那張臉,再生氣也是萌萌噠……
“好了,去上課吧,順便幫我看看那姓白的是不是還守在門口。”
“哦。”
在陽臺上目視自家弟弟離開別墅,莫友乾回到通訊器前。
“你損失如何?嚴重嗎?”
“我還好,幾件法寶的靈性養(yǎng)養(yǎng)就回來了,就是損毀了一件靈器而已。
撒豆成兵這門法術(shù)看起來消耗很大,但實際上成本價也就那點。”
“你的撈月白猿呢?”
“還有六臺。”
莫家家主嘴角一抽,他的私房錢還得看每天晚上的戰(zhàn)況合不合老婆心意,結(jié)果這小子不聲不響就攢了八臺金丹期的魔偶?!
“你哪來這么多……算了,那小子呢?”
“嗯……老爸。”
“嗯?”
“計劃可能出現(xiàn)了失誤。”
“什么失誤?”
這兩天,莫友乾一閉眼就能見到那霜雪中的婉轉(zhuǎn)白衣,滿腦子都是那清冷聲音演繹的美麗。
“我可能,不想和他做朋友了。”
……
華綾拉開茶室的門,一下子愣住了。
“我能進來么?”
“……可以。
阿雅,是莫友乾。”
平雅人淡定地將茶水咽下,用眼神問華綾。
“他來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
放下茶杯,他繼續(xù)眼神交流。
“外面還有人嗎?”
正當華綾要回眼神的時候。
“我身后沒人,雖然沒有學弟你的幻龍鏡,但我的靈覺和占卜術(shù)還不錯。”
“……莫學長這是有什么事情嗎?”
莫友乾伸出手掌,掌心中懸浮著一滴泛著紫光的血液。
“血咒,只要你點頭,我現(xiàn)在就可以立誓,不透露今天從你嘴里得到的任何消息。”
他的眼睛不自覺地凌厲起來。
血咒,也是心魔之咒,違背了修為基本就再無進一步的可能了。
“……這種無智之謀不像是縱橫家出來的高徒啊。”
莫友乾直接脫了衣服,在這樣的顏值下連他的心臟都不禁漏了一拍。
“我去,華綾你放下手機!”
“哦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