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來的天皇改革中兩國并立,改稱,山口縣。
所以,毛利氏其實是山口縣自東瀛戰(zhàn)國時期起至今真正的主人,甚至某個姓安的總統(tǒng),實際上也是他們推出來的。
因為這位總統(tǒng),本身就是山口縣人。
“所以這次,還請你幫幫忙。”
“關鍵是要怎么幫啊?這,這要是都能救回來,我都可以直接稱神了。
不是,這么重要的人物,怎么會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他們被邪祟附身了呢?”
“這……”
“不能說?”
“……唉~”
“由老夫來告訴你吧。”
“長元大人。”
來者是一個身著華麗和服的男子。
當然,這種華麗是只有平雅人這種有見識的才能看出來,尋常人可發(fā)現(xiàn)不了對方腰帶上的繁復的同色調(diào)暗紋和衣服里藏著的各種法陣法術。
“老夫毛利長元。”
“平雅人見過毛利家主。”
“嗯。”
老人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老管家,一道靜音結界就施展開來。
甚至還有光學的遮蔽,外面的人連唇語都讀不到。
“真是讓你見笑了,這一家三口,其實是老夫的兒子兒媳和唯一的孫子。
如今變成這樣,都是老夫自己的過錯。”
“愿聞其詳。”
原來,在上次的邪祟事件中,毛利長元在葉樓峰孤注一擲引發(fā)的邪祟之亂中活捉到了不少邪祟。
這種軟體觸手型的邪祟與水戰(zhàn)可以說是非常合適,故而只要一出現(xiàn)就會被毛利氏盡可能地抓來研究。
“研究是沒有問題的,我比任何人都知道邪祟的危害性,每一層防護結界,每一道消毒程序我?guī)缀跏敲刻於疾榭匆淮巍?
但錯就錯在我對小義,啊,就是我孫子太過憐愛了。
他爸媽都是科研人員,他們倆人常常一起加班,有時候甚至長達個月不回家。
小義為了見他們倆,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勇氣,居然偷走了我的章印悄悄潛入了研究所。
小孩子哪懂這些,于是一不小心就放出了研究基地的大部分研究對象。”
“冒昧問一句,其他人呢?”
老人家聽了更是悲傷。
“人基本都逃出來了,只有他們倆為了救小義,又跑回了基地。
基地有防護措施,一旦邪祟逃出來就會全面封閉起來,直到上周,我才見到他們。”
“……好吧,故事很感人,但是漏洞很多,不過我也不打算追究。
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只是個醫(yī)生,不是執(zhí)法者。”
“……多謝理解。”
老人點點頭,管家收回了結界。
平雅人看了一眼被困住的一家三口。
“我可以幫忙,可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
在場的幾個人一下子緊張起來。
“真的就沒救了嗎?”
“我想,你們也請其他的神道教的前輩過來看過了吧?”
老人嘆氣道。
“唉,是的,邪祟已經(jīng)和靈魂合為一體,一旦開啟祓禊儀式,靈魂隨時可能破碎,從此成為植物人。
這還是最好的結果,大概率會直接死亡。”
“看來情況嚴重性各位都已經(jīng)知道了。
老實講,我只是個蛻凡期的小孩子……”
“雅人君,真的沒辦法了嗎?”
“周防大叔,我有辦法,但是沒把握啊。”
聞言,其他人眼前一亮。
“缺什么你直言,老夫只求他們能醒過來,哪怕是終生不能下床也可以。”
“我盡力吧。”
……
借口制定方案,平雅人回到房間,然后第一時間在心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