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羽衣狐一臉憤怒。
“你們在干什么啊?還不趕緊讓這群鼠輩見識一下,作為妖怪之間的級別之差!”
一陣亂戰,平雅人和奴良滑瓢終于是站在了羽衣狐的面前。
“小心的啊,滑瓢大人,那家伙的名字既然是羽衣狐,此時卻一根狐貍尾巴都不露,想必她的武器一個就是尾巴了。”
“哦?厲害厲害,不愧是殺了荒川之主的半妖刀匠,看來不僅是你的活膽和心肝,連腦子都值得品嘗呢。
就先讓妾來品嘗一下,貞姬你的活膽味道吧。”
“不要,不要啊!”
平雅人的影往前一沖,羽衣狐嘴角一翹,上鉤了!
無數狐尾化作長槍利刃朝平雅人穿刺而來,速度之快連奴良滑瓢都沒有反應過來。
鮮血飛濺,平雅人手持雙劍跪倒在地上。
“能自動對著殺氣來源攻擊的尾巴嗎?”
“哈哈哈,不錯,這正是妾的畏,這尾巴的數量與妾轉生的次數是一樣多的,連妾都懶得去數它們的數量呢。”
“那送我幾條沒意見吧?”
“嗯?!”
如夢似幻的琉璃幻象,帶著滑頭鬼獨有的鏡花水月之力潰散開來。
羽衣狐大驚,正要以狐尾掃之時,一抹黃沙打在了她的臉上。
整個人就這么一恍惚,再抬頭時卻發現有兩個長相可的人形狐妖,用他們的尾巴扯住了自己的尾巴。
那個半妖刀匠則是手持葫蘆,放出五個似龍非龍的東西也在一旁咬住自己的尾巴。
四道銳利而璀璨的劍光落下,來自靈魂的傷痛讓她當場將貞姬甩飛砸在強上當場昏迷。
“啊啊啊,你們這些螻蟻!!!”
下一秒,暴怒的羽衣狐像是察覺到什么,又是一條狐尾往前刺去。
啪的一聲,空閃被擊飛開來,但接著調轉利刃又飛回來。
“兩個猾無比的鼠輩,別以為妾只有這點力量。”
三條狐尾飛出,將空閃牢牢困住。
但前的滑瓢可不止這一把刀。
嘶啦
彌彌切丸當劃過,甚至連格擋的狐尾都被切裂,給羽衣狐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刀傷。
羽衣狐雙手扶住自己快要裂開的臉,面容扭曲而瘋狂。
“那把刀是……什,什么東西?!”
噗
漆黑的妖力順著刀傷沖天而起,直接將閣樓的三層天花板給沖破。
“這,這是……等等,想要到哪里去?!快回來!這是花了多少年才聚集的啊!”
羽衣狐顧不得房間里的戰場,整個人一躍而起,追著四散的妖力消失在這個房間。
滑瓢深深地看了平雅人一眼。
他聳了聳肩。
“燭照幽瑩,你們倆留下來幫忙,風王,我們上去!
怎么,不去給那家伙最后一擊嗎?你剛剛可是錯過了一個絕好的機會呢?”
“阿雅,你到底……”
“我只是個刀匠,副職是陽師。”
奴良滑瓢嘆了口氣。
“算我欠你人。”
“用不著,這是你自己掙到的。”
“我說了,我欠你人。”
平雅人嘴角一翹。
“那好,我記住了,快過來吧,別讓羽衣狐逃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