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酒吧里工作過幾年的人對這種被人下春藥的現(xiàn)象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他臉上帶著笑意,慢慢的扶著安佑熙走進(jìn)了男廁。
“好熱啊,唔……嗯…好熱,”安佑熙手上不停的撕扯著自己的裙子,腳下也沒有任何力氣,感覺軟綿綿的。
裙子雖然是保守設(shè)計(jì),不過布料卻不是很厚,紗狀的質(zhì)地,輕而易舉的就會被撕開。
男人半摟半抱的把安佑熙放在了其中的一間廁所里,向外看了看,確認(rèn)沒有其他人之后,他躡手躡腳的走進(jìn)了雜物間,在里面拿出了一個正在維修的牌子,掛在了那間廁所的門把手上,然后自己也走了進(jìn)去……
……
包間里。
“蘇逸,你少喝點(diǎn),這酒很貴的,”慕寒睿心疼的說道。
剛才的事情過后,蘇逸回到包間里便不停的喝著酒,像是在和誰賭氣一樣,慕寒睿倒是酒醒了大半,不停的勸著蘇逸。
……
“你說什么,拒絕了?”慕寒睿吃驚的問道,“蘇逸,你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嗎,喜歡了那么多年的女人主動找你表白,你居然……唉,怎么說你好呢!”
說完,慕寒睿也拿起了旁邊的酒,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這幾年慕寒睿一直在明里暗里的幫助蘇逸,也知道他過得不容易,更是明白他對莫伊雪的癡心,慕寒睿從來沒有想到過蘇逸會選擇拒絕。
慕寒睿陪著蘇逸一瓶又一瓶的喝著酒,到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了,說道,“蘇逸,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別再喝了,我馬上就回來。”
慕寒睿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
男廁。
“你……放開我,放開……你誰啊!”安佑熙迷迷糊糊的掙扎著,奈何手上一點(diǎn)力氣都使不出來,覺得渾身發(fā)熱,到最后還有些欲拒還迎的樣子。
一邊的慕寒睿剛剛解決完就聽到旁邊的廁所里發(fā)出了莫名其妙的聲音,他調(diào)笑著說道,“真是年輕人吶,膽子大。”
可是他總覺得心底不安,鬼使神差的想要一探究竟。
“放開我,放手!”安佑熙最后殘存的一點(diǎn)意識告訴她,她被人下了絆子,眼看著就要衣不蔽體,安佑熙使出全力一腳踹了過去。
“啊!”
慕寒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讓他心頭一顫,是安佑熙!
緊接著,一個男人被踹了出來,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他佝僂著身子蜷縮在地上,捂住自己的下身。
“臭婊子,被下了藥居然還有那么大的力氣!”男人疼的滿臉虛汗,痛苦的喊到。
慕寒睿頓時(shí)精神了起來,邪魅的俊臉此時(shí)陰沉不已,周身泛起了殺氣,猛的拽起了那人的衣領(lǐng),一拳揮了下去,“你他媽對她做了什么,說!”
慕寒睿緊緊咬著后槽牙,身后的安佑熙嘴里不停的說著熱,難受,還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慕寒睿氣的又是一拳下去。
那人被打的吐了一口血水,仔細(xì)一看,還有兩顆牙也被吐了出來。
“說不說,到底是不是你下的藥!”
“說說說,我說,”服務(wù)員被嚇得渾身哆嗦,掉了兩顆牙,含糊不清的說道,“慕少爺,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我我……”
“我問你是不是你下的藥!”慕寒睿怒吼道,頭上的青筋暴起,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
“不不不,不是我,我是被人叫進(jìn)去收拾地板的,然后一個女人讓我?guī)鰜怼?
“所以你就試圖強(qiáng)了她?嗯?”慕寒睿狠狠地一腳踢在了那人的下身,只見他頓時(shí)哀嚎不已。
“我錯了,慕少爺,求求你饒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別特么喊了,廢了你算是輕的,”慕寒睿緊皺著眉頭,說道,“這東西有沒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