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陵用力捏了捏張幼桃的胳膊,她這才穩定下心神來,快步走到樓下,她沉著臉色冷聲喝道,“不知諸位是哪家的家仆,如此猖狂。”
“你便是張幼桃吧,莫管我們是哪家的家仆,就沖著你家的東西擦壞了我家小姐的臉,你這個店我就必須砸。”一臉頰上帶著一顆黑痣的家仆態度囂張的說道。
“呵,我倒是不知,我家的東西居然能有這樣的功效,倒是讓我看看,你家小姐到底是哪位,居然比公主殿下的臉頰還要金貴。”張幼桃冷笑一聲道。
那家仆猛地噎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不講理的耍起了無賴,“果然和傳說中說的一樣,張揚跋扈,沒個教養。”
“長得倒是不錯,就是心壞了些。”另一家仆邪笑著上下打量著張幼桃。
姜宜陵在一邊看的有些火大,微微瞇了瞇眼,看來姜月庭是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里,那個莫玉寧仗著自己的家室如此囂張,是時候給她點教訓了。
“我心思壞了些?我倒是不知道我安安分分的做生意,幫無數夫人小姐得到美麗,居然是在做壞事?呵,仗勢欺人,你們家倒是做的到位,今日在場的諸位都看到如今情況,我定然到查到著是哪家的小姐,然后咱們公堂見,我就不信,這世間沒有個公平。”
張幼桃說著對周圍圍觀的夫人小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那強忍著委屈的模樣看的周圍人一陣心疼。
“就是,這是誰家的仆人,真的如此無禮。”一小姐似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
“是啊,這不分青紅皂白的鬧事,實在不像是世家行事。”一夫人似是看不過去的搖了搖頭。
“罷了,禍從口出,這幫張揚行事,沒準是哪家新貴,沒必要淌這么一攤混水。”另一夫人掩面說道。
各色說法混雜在一起,鼻子下一張嘴,一件事總是可以說出千百種說法。
“我知道,若是我去報官,可能會對諸位造成不好的影響,但請大家放心,我們修容館是有原則的,諸位的身份信息,我不會透露出去,到時候,有愿意為我作證的夫人小姐,可以派家中仆人知會一聲,不想參與進來的,我張幼桃也絕不會打擾。”
說著她又對周圍行了一禮,善良的人總是會更多一些吧,她就不信這么多人,就沒有一個愿意站出來的。
那家仆見狀臉上有了幾分慌張,但很快又被跋扈之色取代。
“呵,報官便報官吧,既然我們敢過來做這個事,就不怕你報官,不過是個平頭百姓,行事如此張揚,早就該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說完這話那人擺了擺手,“好了,沒什么可以砸的了,咱們走吧。”
看著這些人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張幼桃氣的身體不自覺的發抖,但還是克制著沒有大罵出聲,對著姜宜陵使了個眼色后,硬是對著周圍的人扯出一個禮貌的笑。
“諸位也看到如今的情況了,今日西施修容館實在是不發招待諸位,真是抱歉了。”說著她苦笑著再次行了一禮。
“張姑娘這是哪里話,您這怕是得罪了什么人吧,哎,好好修繕吧,到時候我們還是會來的。”
“是啊,沒準又是那程家的人呢,張姑娘啊,你真的是要小心些啊。”
在場的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說起了安慰的話,哪有女人是不愛美的,真正在這里得到實惠的人占了百分之九十。
雖然不愛惹麻煩,但能有這么個去處,她們還是不希望這里就這么消失的。
克制著情緒將在場的眾人一一送走,張幼桃終于繃不住落下臉來。
“大哥,你還好么?”小四與小七哭著圍在阿大身邊。
見狀張幼桃忙湊過去,“這是怎么了?”
剛剛因為人多,阿大強撐著站在那里,現在人都走了,他終于克制不住摔倒在地。
“小姐,我沒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