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回來之后,她才明白只是想回來看看,心安之后又會踏上征途。
或許這一生她都會在行走間過完,她想看看這個曾經和她毫無關系的世界到底長什么樣子。
“想要離開的時候告訴我,我帶你走。”姜宜陵回頭瞥了她一眼,語氣與往常一樣。
可這話卻叫張幼桃紅了眼眶,他在示弱,那日在衡水爭吵無果,他明明很生氣卻還是愿意退步;明明可以過養尊處優的日子,卻偏偏愿意陪她跋山涉水,吃常人的苦。
她想,她應該自私一些,曾經答應過林木的話在這一刻她下意識的遺忘,什么皇位權勢其實沒有那么重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也很好啊!
姜宜陵抬起手,指腹輕輕擦過她的臉頰,將現露的淚珠擦掉,微微嘆息,似乎很是無奈,“哭什么?我答應過你今后陪你看遍千山萬水,隱居山野。”
張幼桃洗了洗鼻子,答非所問,“你怎將西涼派出去了?”
見她恢復正常,姜宜陵也不糾結,“按照士兵的腳力應該早就追上我們,可整整五日卻連一個追兵都沒有看見,實在奇怪,我讓西涼去打聽情況。”
對這些并不了解的張幼桃顯然不明白其中的彎彎道道,她還沉浸在要不要讓姜宜陵回去爭奪皇位的思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