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大婚,你還沒有什么安排嗎?”季玉說實話有些擔心。
張幼桃總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并且將之付諸實踐。按照以往的經驗,她往往會得到很不錯的效果,可這次卻失效了。張幼桃不禁沒有阻止馮毅娶她,而且就連小小的婚禮舉行日期也沒有辦法更改,這看上去過于糟糕了。
“不是,你就這么等死嗎?”季玉不理解。
張幼桃搖了搖頭,如果事情如說得那樣好解決,那還用到今天嗎?
龍虎山這群人,看自己如同家里唯一的資產一般,恨不能穿出去炫耀,哪里有半分的松懈?要是能有這種機會,她還用聽季玉的閑言碎語嗎?
“車到山前必有路,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一個人在成功的瞬間才會覺得松懈,不要怕。”張幼桃想著趁亂也只有這最后的一個機會。
“三當家你看這事,怎么辦?”
整個龍虎山比張幼桃還急的,肯定是三當家。
馮毅本就陰險狡詐,再得了一個張幼桃,那豈不是如虎添翼?馮毅當了大當家,有他好果子吃?
老三但凡有點腦子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人成親。
“夠了,不用你們在這里添亂。老二那個靠女人的家伙,又能有什么真本事?”老三氣急敗壞,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分明是他根本就打不過馮毅,卻一定要將所有的賬都算在張幼桃身上。說起來,確實足夠可悲。可老三你手下的那些人連一句反駁的話也都不敢說。
這個時候選擇打斷老三,那簡直是找死。
“可始終是要有一個辦法。”老三手下的謀士眼中射出精光,顯然是不滿意老三一個慢性自殺一般的想法。就算做一只危險來臨時間只知道把頭埋進沙子里面的鴕鳥,那也得有一片沙子才行。
三當家垂頭喪氣,到底還是了解自己手下這位謀士的想法。
他要是能有一個可靠的主意,也不用一再等到今天。
再說了大當家現今都不敢對張幼桃出手,他又能怎么樣?
拋出去的魚餌老二和張幼桃是一個也沒有放過,可是大魚今天都沒有釣著,他能有何辦法。
“三當家,我還是那個說法,咱們必須快刀斬亂麻。”謀士見老三遲遲無法決定,干脆決定鋌而走險,直接推老三一把。
"你讓我再想想。"老三還是有些猶豫。
“明天就要成親了,女人,你有什么鬼主意,我都知道,你休想給我再玩什么花招。明天要是丟人,你自己看著辦。”馮毅說話時眼神里全是狠毒。
這女人最近利用那個叫做季玉的女人,可沒有少給他添麻煩。
肆無忌憚的在龍虎山制造那么多的爭端,真以為他是大當家嗎?那個男人一天沒死,他還沒有這樣的底氣。
若她單單得罪了大夫人那就罷了,聽張幼桃的語氣,仿佛自己不放她走,那就跟跟賣國賊沒有什么兩樣。
馮毅唯獨不能原諒這一點。
“我能有什么主意,你天天被困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能用什么方法?而且,最近龍虎山上的兄弟都覺得我很厲害,你娶這么一個女人,難道你臉上沒有光彩嗎?”張幼桃相當漫不經心地說完。
“這點倒是不錯,可你真正這樣想嗎?你平日里在山里面真的是為了我打算?那你還除非和那些女人們過不去!”馮毅略有疑惑,顯然不解。
“我當然是會為你多想。我最壞的打算不過就是被你留在這里。現在龍虎山上人根本看不起我,對我有什么好處?再說了,是大夫人和我過不去,又不是我非要和他們過不去。”張幼桃說著氣呼呼地鼓起來臉,看上去格外丑陋。
哪怕是做戲,她也只能悟到這一步了,希望某個人不要太過分吧。
馮毅聽完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