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家庭條件就更不用說了,全靠娶了個暴發戶老婆,才有今天。”
“而他又是出了名的懼內怕老婆,雖然沒少在外面玩,但都是背著他老婆的,我只要把消息透露給他老婆,他老婆自然會帶著人上門捉奸。”
“他不是一向喜歡上熱搜嗎?這回干脆送他個大的。”
傅飛白說完后對著連景挑挑眉,“這么一來,他就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這個主意怎么樣?”
連景除了說好還能說什么呢?
連景道:“你把那個人調查得這么清楚,那溫子丞會不知道嗎?這樣他還敢去嗎?”
傅飛白道:“他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是他的經紀人肯定知道,這個男人手上根本沒實權,錢也沒多少,他那個經紀人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心思,連這種人都要讓他去巴結,呵,也怪他自己命不好。”
“至于溫子丞到底會不會去,過幾天看新聞就知道了。”
連景點點頭沒有說話,就像傅飛白說的,所有的選擇都是自己做的,溫子丞在選擇這種方式前,就該做好所有心理準備了。
幾天之后,溫子丞按著宣鳴發給他的地址到了約定的酒店,司機直接開車進了地下車|庫,溫子丞全副武裝地從車上下來然后直接進了電梯,期間沒有碰到任何人,讓他松了口氣。
來之前,宣鳴已經給他看過照片了,光是看了一眼那個照片,溫子丞就直泛惡心,像這種人,要是放在以前,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現在竟然成了他翻身的唯一機會,簡直是天大的諷刺。
宣鳴看著他的臉色,也頗為心虛,他其實也不敢確定這個人到底能不能給溫子丞帶來好處,但是這段時間他動用了不少人脈,卻沒一個肯幫他們的,實在是走投無路。
有個圈內的朋友給他推薦了這個人,雖然比不上什么資本大老板,但也算得上有錢,說不定能解他們的燃眉之急。
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什么都試一試再說了。
溫子丞雖然心里厭惡,但是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已經岌岌可危,也沒什么好挑的了,陪什么人結果都一樣。
所以他現在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溫子丞看著眼前還緊閉著的房門閉了閉眼睛,不知為何,他今晚總有些心緒不寧,總覺得好像會有什么事發生。
溫子丞握緊口袋里的手機,猶豫著要不要就這么算了,一想到等下要面對的人,他幾乎就喪失了所有的勇氣。
然而還沒等他考慮清楚,面前的門就打開了,之前照片上的人就這么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他面前。
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溫子丞清楚地看到從那個人眼神里一閃而過的興奮又帶點淫邪的目光。
溫子丞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他是真的有些怕了,剛想轉身走人,卻被里面的人抓住手,直接拖進了房間。
緊接著溫子丞就感覺到一雙肥膩的手環上自己的腰,耳邊一個喘著出氣的聲音響起:“來都來了,還想走?晚了!”
溫子丞閉了閉眼睛,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讓他覺得仿佛陷入了一個噩夢,他咬著牙忍受著,希望時間快點過去。
然而他沒能等來黎明,只等來了一片夾雜著驚呼的閃光燈,還有隨之而來的劈頭蓋臉的打罵。
在那一刻,溫子丞整個人都像是呆住了一般,他看到有個女人表情猙獰地看著自己,還有那些扛著攝像機和話筒的記者和攝影師,他們的眼神有驚奇有興奮也有厭惡,他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只知道,自己完了。
徹底完了。
房間里的人是什么時候走完的,溫子丞也不知道,他裹著棉被一個人躲在玻璃窗下面,眼角額頭都是被那個情緒激動的女人拿包砸出來的烏青,身上還帶著些無法言說的痕跡。
宣鳴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