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永遠都忘不了那個人，反倒是中間的二三四五六，可能隨著時間的流逝，別說彼此間的經歷了，可能連長相和姓名都忘記。

這一頓飯，吃了很久，也是肖寅吃的最香的一次。

第二天，肖寅聽聞靈兒一直不讓人接近，就算是李逍遙想要靠近她，都被她喊走了，情緒顯得很激動。

肖寅沒去看她，但遠遠看過李逍遙，這家伙此時愁眉不展的，他也沒去安慰，讓這家伙難過一點也不錯。

肖寅其實也想了很久，靈兒此時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為不知道自己身份，一旦讓其知道她并不是什么蛇妖，而是女媧后人，她就不會驚慌失措。

雖然很想現在就告訴她實情，但因為這關系到后面能不能從李逍遙那里得到御劍術，他也只能說聲抱歉了。

這讓他心里有點不好受，明明當初看電視的時候，覺得那么好的靈兒受這樣的苦很讓人憐惜，如果能夠進到電視里，一定要告訴她實情。

但現在他真正進來了，卻完全做不到，因為他始終做不到圣人那樣，為了靈兒放棄可以唾手可得的御劍術。

肖寅忽然想起一句話，人哪，終究要活成自己討厭的那個樣子。

“呵呵，看來我遠沒有我自己想的那么善良。”

肖寅自嘲一笑，忽然覺得有些煩悶。

久不能排解之下，他選擇在院子里打幾遍拳法，這樣小半個時辰下來，總算平復了心緒，讓他不是那么躁動了。

“看來功法直接灌輸給我還是有弊端的。”

肖寅搖搖頭，按道理，作為詠春宗師，他的心境應該也到了相應的程度，而英靈神殿在灌輸的時候，也灌輸了心境方面，讓他覺得拳法就是自己修煉而來的。

一開始，他覺得這兩者差距不大，但現在才漸漸有所發現，這期間是有微弱的差別的。

而就是這微弱的差別，如同天和地，關鍵時刻顯現出鴻溝。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以后得到的能力是一個種子，具體需要我自己修煉而來。”

這也算是一種明悟，一種成長吧。

剛得到英靈神殿的那一會，肖寅覺得能力都是直接獲得，省去努力的過程實在是完美，但現在僅僅一個月不到，他已經明白到有些東西是萬萬不能節省的。

就光現在的這個體悟，他都覺得此行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