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于壘土。”
兩人你來我往,廝殺起來。
梟可再觀棋局,對方的戰場中,竟留了一殘子,生命垂危,想要救他,她布好的局就會被敵軍有機可乘,若棄之不顧,她心中有愧。
既如此!
漫漫紅塵,花開花謝,人生道場,皆為過客,何不瀟瀟灑灑走一回。
白子落,閻祁笑,身為殘子,不能自救便只能被棄之。
自己就好比那枚殘子,幸得一良主,方才絕處逢生。
兩手在棋盤上胡亂糊弄,毀了棋局,兩人看著空空如也的棋盤,相視一笑,各自將棋子收回盤中。
“老婆,你說那兩位前輩會不會被我們給氣死!”
閻祁笑道。
梟可配合道:“氣死不至于,最多也就氣瘋!”
兩人毀了別人的棋局,還在這里談笑風生。
“就是不知道他們會把殘片藏在哪里?”
梟可的眼睛在四處張望,手不停地敲打著棋盤,手里的天魔殘劍也沒了指引。
棋盤!
閻祁用手敲打著棋盤,山洞里沒有啥特別的,興許玄機就在這棋盤里面。
“老婆,咱倆再來一局!”
閻祁率先落下一子,告誡梟可,“不可褻瀆!”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梟可反應了過來。
“你還記得杏花嶺村口的那個棋盤嗎?”
閻祁提醒道。
梟可搖了搖頭,解釋道:“若真是那樣,下多少棋都沒用,我們沒有破解的方法,得把老村長請出來才行!”
說完,人就不見了。
閻祁收回那一子,研究起棋盤來。
這棋盤看起來并無特別,也沒有絲毫縫隙,可惜自己現在實力太弱,就算知道有陣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多會兒,梟可拽著老李頭出現在了棋盤前。
“丫頭,你火急火燎地把我拉出來作甚,我還正下著棋呢!”
老李頭埋怨道。
“你看這是什么?”梟可用兩根手指牽引著老李頭的目光,落在棋盤上,“你幫我瞅瞅,里邊是不是藏東西了?”
老李頭看著空空蕩蕩的棋盤:“這不就一個破棋盤嗎,連副棋局都沒有,就算有東西也找不出來呀?”
“有棋局的!”梟可回道,“你等著,我們馬上恢復出來!”
接著和閻祁你一子,我一子的,很快就把棋局恢復如初了。
“你們確定恢復了嗎?”
老李頭看了看棋盤的棋局問道。
“一模一樣!”梟可斬釘截鐵地回道。
“閻小子,會下棋嗎?”老李頭問道。
“會!”閻祁回答。
“丫頭,你得仔細看著!”老李頭坐到梟可之前的位置上,執起一子,利落地下了子。“來吧!”
閻祁也隨之下了子,兩人你來我往地追擊著,梟可在一旁看著,不言也不語。
看了幾次,梟可竟然入了迷,元神來到一片沙場,蟲沙猿鶴,烽鼓不息,真切感受到李賀的黑云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親眼看到了辛棄疾的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裹尸馬革,析骨而炊,靴刀誓死,血染沙場的英雄豪邁。
“將軍,敵軍又攻城了!請盡快回城!”
天空中只屬于火和硝煙,一個小將軍騎著快馬,飛奔前來,快到梟可面前時,一個縱身,躍下馬背,半跪在梟可面前回稟道,梟可才發現,自己站在殘垣斷壁的城墻之外,風沙漫天飛舞。
“小將軍,你是喊我嗎?”梟可低頭問向小將軍。
“自然是喊將軍,元帥讓小的來找將軍,敵軍又開始進攻了,城外危險,不宜久留,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