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梟可還真沒弄明白,不想以多欺小,難道想單打獨(dú)斗?
不是她自大,也不是她看不起北冥家族的人,這些人要是單打獨(dú)斗,還沒人是她的對手。
“梟姑娘,老夫聽說你是藥王谷的弟子,那你最拿手的肯定就是煉丹了?”
“藥王谷的弟子就一定得會煉丹嗎?”梟可笑道,“我可沒這么要求過別人。”
“藥王谷又不是你的,你當(dāng)然要求不了別人!”大長老嗤之以鼻,“你既然不敢比煉丹,我們也不能占你便宜,為難于你,你只要能在十招之內(nèi)傷到我,就算你贏,我們北冥家愿意出價(jià)羽兒奪來的靈根,若你輸了,你就不準(zhǔn)再追究此事了。”
呵呵!
梟可繼續(xù)冷笑,“原來大長老口口聲聲說不會做那卑鄙之人,只是口號啊!”
竟然說出這么霸道侮人的條件,真當(dāng)她無人可靠嗎?
梟可繼續(xù)說道:“雖然這個比試我能贏,可我拒絕!”
“冷伽羅當(dāng)初是怎么被北冥公子抽絲剝繭的,我也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梟姑娘,你可別得寸進(jìn)尺不識好歹!”大長老威脅道,“你得知道,南宮家的媳婦兒并非非你不可,要是沒了那靠山,你什么也不是!”
“大長老,你是猴子請來的幫手嗎?消息這么落后。”梟可真想知道,他的消息是誰給傳的。
大長老莫名其妙的看著梟可,“哪來的猴子?”
“大長老,你別再無理取鬧了行不行!”北冥思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南宮家族都惹不起梟可,他們更惹不起,北冥傾羽本來就是大長老寄養(yǎng)在他的膝下的。
護(hù)他可以,但也不能讓整個北冥家族去陪葬。
“梟姑娘,子不教,父之過。千錯萬錯都是我北冥思管教不力,我愿意替羽兒承擔(dān)一切后果。”
北冥思轉(zhuǎn)過身對大長老交代道,“大長老,當(dāng)初家主之位本來就是你的,現(xiàn)在,我把北冥家交給你了。”
“你這是要做什么?”大長老眉毛一皺,當(dāng)年的事,他的確有過怨恨。可那都過去這么多年了,北冥思也一直北冥傾羽當(dāng)北冥家的繼承人培養(yǎng),他更沒想到,北冥思竟然愿意為了羽兒,犧牲他自己。
“大哥,羽兒和琉璃我就托付給你了!”
北冥思笑了笑,“羽兒既然犯了錯,總得有人來承擔(dān)責(zé)任,而我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北冥琉璃撲通一聲跪的梟可面前:“梟姐姐,你要罰就罰我吧,我愿意替哥哥領(lǐng)罰!”
其他北冥家族的人全都替北冥傾羽求情道:“梟姑娘,請你高抬貴手,饒了少公子這次吧。”
“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梟可往內(nèi)院方向一瞥,南宮梓云和閻祁雙雙出現(xiàn)。
南宮梓云昨夜偷偷潛入同仁堂,就是想弄清楚梟可是不是北冥影兒,結(jié)果被逮了個正著,幸虧梟可沒為難他,硬是給他解釋了半晚上,他才相信,梟可并非北冥影兒。
“小公子,你怎么會在這兒?”大長老立馬收斂了氣息,蔫巴了下來。
“本公子要是不在這兒,怎么能看到你們這么欺負(fù)我大嫂呢?”南宮梓云怒氣沖沖地跟在閻祁身后,走了出來。
“夫人,你別氣壞了身子。”閻祁一上來就安慰梟可,“你坐會兒,剩下的我來處理!”
“鬼!鬼!你是鬼!”北冥傾羽看到閻祁的笑容,簡直跟冷伽羅一模一樣,突然抽搐起來,兩眼呆滯,時而哭,時而笑,時而自言自語,指著閻祁就只能說出你是鬼。
竟然被嚇出了失心瘋。
大長老急忙將北冥傾羽禁錮在自己懷中,想辦法喚醒他,無果,只能將其打暈,冷眼定著閻祁夫婦。
“你就是南宮家的大公子?”北冥琉璃深吸了一口氣,“你也是聽風(fēng)樓的千面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