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不就是弱水嗎?當年天蓬元帥都能淌過去,本姑娘還能比不上一頭豬?大不了就是灰飛煙滅!”梟可的四肢被綁的死死的,能活動的也只有這張嘴巴了。
死她不怕,而且還很慶幸,要不是夜羽寂提前告知過她,她一定會把子衿子佩帶在身邊,然后再被這個女孩兒一鍋端。
“是嗎?”小女孩一笑,拉住梟可鐵籠的鐵鏈開始往下滑動,再鐵籠接觸到弱水的瞬間,瞬間被腐蝕得無影無蹤,連個泡泡都沒起。
梟可現在整個人都是懸空的。
“現在改主意了嗎?”小女孩再次陰笑起來,“這可是最后一次機會了。”
梟可感覺到腳底冷嗖嗖的,原來是鞋底被腐蝕了,腳底離弱水就只剩一層皮的距離了,她的確想搏一搏,可萬一……
“等一下,我好像想到了。”啟銀
“我當你真不怕死呢!”小女孩將鐵籠上調了一絲距離,“說!”
“你先把我拉上去。”
一陣吱吱呀呀的響動聲,鐵籠再次被拉回了地面,一切又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梟可赤著腳站在地上,勉強活動了一下,冰涼冰涼的,還能感覺到冰冷,說明還活著呢!
“嚇死我了,你來真的啊!不就是魔花嗎?告訴你就是了,魔花在北域。”
“你耍本尊玩呢?”小女孩雙目圓瞪,北域可是一片死地。
“你覺得我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嘛?”梟可有氣無力地看著小女孩。“要是不相信,可以再把我放下去,但是魔花是我藏的,沒有我。你們誰也找不到!”
北域到底是有多么的恐怖?
難道比這弱水還毒?
竟然讓這幾個魔頭都如此忌憚!
反正她梟可好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北域是別人的墳墓,也許就是她人生的轉折點呢!
梟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輛馬車里,搖搖晃晃的還在行走之中。
再在她的身邊有兩個人,一個是之前的亭亭,一個假太子,兩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梟可,就是怕他再次逃跑了。
“你們這是要把我送哪兒去?”
梟可問道。
“去哪里你會不知道?”
假太子看著遍體鱗傷的梟可,就算心中憐惜也不敢有任何的表露。
“哇,我想起來了,去北域,是吧!”梟可的雙手,雙腳上還有鐵鏈加身,她是勉強活動了一下,整個人渾身無力,就是提不起力氣來,“你們還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小心一點總沒錯!”亭亭笑道,“姑娘鬼點子太多,不得不委屈你了,等我們拿到了魔花,自然會放姑娘離去。”
“那就到了北域再叫我吧!”梟可慢慢閉上了眼睛,這些人知道毒奈何不了她,竟然禁錮了她的丹田,真是卑鄙無恥。
傷口處被馬車一顛簸,疼得她直咬牙,不能運氣,不能凝力,從杏花嶺弄些不死水來療傷都成了奢望。
“姑娘,你知道有一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嗎?”亭亭不管梟可在沒在聽,自說自話道,“要是在北域沒有尋得魔花,你這條小命可就真交代了。”
對于魔族而言,北域就是如同地獄一般的存在,他們曾經無數次的想把北域開疆擴土,可每次進了北域的部隊,都沒有一人活著出來。他們這次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來的,說不怨恨梟可,怎么可能。
“我聽過的話多了。”梟可撐著身體,盡量減少身體與馬車的接觸面積,笑了笑,將亭亭的話回給了她,“人類尚知貪心不足蛇吞象,該是你的,她逃不掉,不是你的,就算你得到了也會失去。亭亭姑娘說的是太對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梟姑娘,你怎可將那些低賤的人族與我血統高貴的魔族相提并論!”亭亭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