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疑問,就想追溯其因,對梟可也好,對閻祁也罷,子衿都留了個心眼。
難道魔界會腐蝕人心不成!
“娘親,你最愛的寶貝來了!”子衿子衿梟可的宮殿就開始大喊大叫,生怕別人耳朵聽不見。
“娘親,你聽見了嗎?子衿好想你啊!”
“娘親!”
“娘親!”子衿邊喊邊找,終于在主殿看到了梟可,她很冷漠,完看不到自己激動和熱情似火。
“娘親,你不認識子衿了嗎?”子衿像個孩童一般,跑到了梟可的身后撒嬌,替她捏肩捶背,動作幼稚。
他在試探!
“子衿,你娘親身體尚未恢復(fù),不可胡鬧!”閻祁在一旁關(guān)心地提醒道。
子衿聽聞,手上的力度減了半分, 撅起了小嘴,“娘親,聽爹爹說,你失憶了,你肯定不記得我了,子衿好難過,娘親是不是不要子衿了!”
“我可是每天都在想娘親呢,想起娘親教我唱歌,教我練功,想起娘親打我屁屁,總之,子衿好想好想娘親呢,娘親不要忘了子衿好不好?”
“本座一定會想起來的!”梟可對子衿生不出一絲愛憐之心,語氣冷冰冰的,不曾動過半分情感。
“娘親,你傷哪兒了,讓子衿看看!”子衿一把拉起梟可的長袖,露出那只變得腥紅的血閻羅來。
她是真的娘親,不是靈魂碎片!
那有問題的是閻祁嗎?
閻祁笑了笑:“子衿,你娘還需要休息,就別打擾她了,這么多年沒見,我們父子今晚不醉不歸才行。”
子衿走到梟可面前,撒嬌賴皮, “那……娘親,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
梟可微微點頭:“去吧 !”
子衿行了禮,便隨閻祁走了出去。
血月之下,樹影婆娑,閻祁父子亭下飲酒,閻祁還布下結(jié)界,美其名曰,不想讓旁人打擾他們的重聚。
“爹,你之前的話是什么意思?”子衿看著這牢不可破的結(jié)界,知曉其中定有玄機。
“你可還記得乾坤鏡?”閻祁問道,當(dāng)初啊瑤姑娘把乾坤鏡給梟可的事,子衿子佩是知道的。
“記得!爹爹為何要提及此事?”
“我在乾坤鏡里明明看到了你娘親她被困在了一片白茫茫中,可這個魔帝的身體卻是你娘親的,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所以這是爹爹一直留下來的原因?”
閻祁想了想,點了點頭。
“那就是說,娘親的身體和元神被完的,徹底的分開,一個被魔帝給奪了,一個被困住了?”
所以這個魔帝失去的是她自己的記憶憶,不是梟可的,只是他沒有接收到梟可的記憶,就把自己當(dāng)成梟可了。
“爹,你知道娘親的元神被困在哪兒了嗎?”
“目前還不知道!”
“可我在那個魔帝的身上能感覺到娘親的味道,不是嗅覺,是感覺,爹爹懂嗎?心靈感應(yīng)那種!”
“難道可兒的元神在魔帝身上?”
“既然確定了娘親暫時沒有危險,那就從這個魔帝的身上下手,倘若娘親真在她手中,一定不會離她太遠的。”
“你長大了!”
閻祁夸贊子衿,十年沒見,長得挺好!不管是哪方面。
“你怎么會突然來魔界,是不是人界出事了?”
子衿想起墨烏,問道,“爹,墨烏沒死,她現(xiàn)在就在白目城,我來這兒和她也有少許關(guān)系……”
兩人一聊,就是大半夜,回去的時候,除了魔宮里巡邏的侍衛(wèi),守夜的侍女,其他人都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
一大清早的,子衿就藍狄給喊醒了。
“殿下,快醒醒!”
子衿昨夜回來得太晚,沒來得急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