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啊,難道我南家還能強留你不成!”南老夫人端起梟可的藥,一邊吹一邊喂梟可。
“小刺猬怎么樣了?”閻祁一踏進梟可房間就問。
“回千公子,老朽剛給夫人把過脈,目前還沒有發現任何的炎癥,這是最好的現象,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意。”洪大夫恭敬地回答。三二
“那她何時會醒來?”
“夫人這次元氣虧損較大,按照常人的標準來推理,想要醒來可能還得要兩日,不過夫人的體質,我也說不準。”
閻祁點了點頭:“這段時間夫人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生照顧好夫人。”
“千公子放心,這是一個大夫的本責。”
“以后你就留在南家吧,這是夫人的意思。”閻祁說完直接越過洪大夫,往梟可走去。
洪大夫終于知道自己為何會活下來了,原來是木夫人保下的他,回頭對著梟可深深地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間。
“老夫人,我來吧!”閻祁從南老夫人手里接過藥碗,“你也累了一夜了,下去休息吧!”
“我累什么呀,只是苦了我的丫頭了。”南老夫人說著說著,眼圈又開始泛紅。
“這有我,你去休息吧!”閻祁舀了一勺子湯藥慢慢地喂進梟可的嘴里,可能是怪他以前沒照顧過人,顯得有些笨手笨腳的,還老是把湯藥喂灑。
“千公子,還是我來吧!”南老夫人見此就是不放心,這一看就是個沒伺候過人的主,他怎么能照顧得了人呢。
“不必!”閻祁索性把勺子放下,將湯藥端到嘴邊,藥味太沖,他一下將頭扭開,呼了一口氣,“就不能弄點好喝的藥嗎?這藥不僅苦還沖鼻子,怎么喝得下去啊。”
南老夫人勸道:“這良藥苦口利于病,只要對木丫頭和身體有用,管他是苦是甜 。”
“說得沒錯。”閻祁這下憋住氣,直接含了一口在嘴里,把碗放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扶起梟可,用嘴渡藥。
南老夫人尷尬地別開臉,干咳了兩聲,借故染上風寒離開了。
閻祁才不管別人怎么想,他只要梟可好起來,一口接一口的喂,直到一碗藥全部喂得干干凈凈才把梟可放下,給她嘴角清理掉灑出的藥渣,完全忘記了自己沒了知覺的嘴巴。
他坐在床沿邊上守著,直到日薄西山,倦鳥歸巢,舌頭才開始恢復知覺,她握著梟可的手,自言自語道:
“小刺猬,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我嫌你丑,你說你是我姑奶奶,要不是因為流光,你早就是我手上的一縷幽魂了,后來與你接觸,你也不是很討喜,老是和我作對,慢慢地,我習慣了和你斗嘴,總是喜歡有事沒事的都要找你吵兩句嘴心里才舒坦。
看不到你的時候,老是想去找你,見到你的時候就想欺負你,后來,你失蹤了,我開始慌了,我四處尋你,擔心沒人陪你聊天,你會不會無聊,擔心你被欺負,還擔心幽寂那家伙先找到你,把你拐跑。
幸好,幸好是我先找到的你。
小刺猬,謝謝你!謝謝你沒有去尋幽寂,也謝謝你給了我呵護你的機會,此生我絕不會負你!”
夜羽寂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閻祁的話,抬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默默地退出子梟可的院子。
他昨天來的時候,梟可已經成功將孩子產下來,只因他怕影響梟可的心情,不敢與她相見,第一時間就給兩孩子下了封印,免得孩子的身份被人察覺。之后便叮囑南家的人,不準將此事告知梟可。如今看著她好好的,自己也該走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佩,悠悠我思。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床上突然傳出一聲虛弱的聲音,閻祁激動地握緊了梟可的手,“夫人,你醒了!”
“有只蚊子不停地在我耳邊嗡嗡嗡,嗡嗡嗡地叫,不醒才怪!”
閻祁笑了,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