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祁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即使小刺猬進了真正的天魔劍冢,她也沒有沒有控制這里的能力,何況她很少傷人性命。
既然是幻境游戲,也許就是這里某個人的內心世界。
那這么多人,一人一世界,他們得猴年馬月才能出得去啊!
“獨孤,地圖!”
“想通了?”獨孤傅嵐說罷便將地圖丟給閻祁。
“做掉他!” 閻祁看了一眼地圖,心中最后那一絲困惑也沒有了,這種繪制地圖的方式是梟可獨有的,別人學不來。
“嗯??”
閻祁陰笑:“千夫人的仇人,你說該不該做?”
“千兄還真是會給往自己臉上貼金,她最后選擇誰還不一定,現在說這話還為時過早!”
獨孤傅嵐回道,“本座的女人豈是你說搶就搶的?”
“獨孤老怪,她是本尊的女人!”
“切!”
獨孤傅嵐一把搶回地圖,“懶得搭理你!”
扭頭看向水無心,忠告道: “小和尚,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最好別跟他摻和在一起!”
“阿彌陀佛!”
水無心從兩人的對話中,解讀出了有些信息:獨孤一姓的人很少,又被閻祁稱為老怪的,應該就是魔教教主獨孤傅嵐。閻祁既然能和這種巨頭稱兄道弟爭女人,說明身份也不會太低,千姓,很有可能就是聽風樓的樓主千面羅剎,難怪元靈大陸的聽風樓無人感動。
他不卑不亢地行了個佛家禮,“兩位都是叱咤風云的人物,貧僧倒是十分好奇,是哪家女子竟能入得了你們的眼?”
“小和尚,有的時候,太聰明了可不是件好事!”獨孤傅嵐扔了一個肉包子給水無心,“想你這種酒肉和尚,少一個沒一個,本座可不得好好保護你!”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阿彌陀佛!”水無心接過包子,“貧僧修心不修口,謝了!”
獨孤傅嵐灌了一口酒:“你挺對本座的胃口,不如還俗跟著本座得了!”
“吃飽了就趕緊干活!”閻祁冷眼看向獨孤傅嵐,“見誰都上心,真把自己當塊寶,人見人愛了!”
“這你還真說對了!”獨孤傅嵐笑道,“畢竟想我這么帥氣又多金的,打著燈籠都難找了。”
“信不信我扒了你這層破皮囊!”閻祁最討厭的就是獨孤傅嵐仗著擁有一副好皮囊就到處拈花惹草,招惹是非。
自家夫人恰好又比較喜歡俊美的男子,她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丑的,即使是靈獸。
這可是個很危險的信號!
“羨慕?嫉妒?還是恨?” 獨孤傅嵐笑起來太迷人,就連那竹葉也為之迷醉,隨風飄揚飛舞。
“你過來!”閻祁朝獨孤傅嵐招了招手,“本座保證不打你!”
“有事就說!本座不聾,聽得到!”獨孤傅嵐瞅了他一眼,這小子陰得很,他才不上當呢。
“佛說,人生若無相欠,怎會相見,向來緣淺,奈何情深,一念花開,一念花落,緣盡……曲散!”
水無心自語道,“相識不易,相知更難,兩位何不把酒言歡,把握當下?”
“跟他?”
獨孤傅嵐冷笑了一聲,“還是免了。”
水無心的勸告就這么被扼殺在搖籃中。
“隨心隨意就好,何必管他人所想!這點小和尚你挺合本座的心意,本座欣賞你!”獨孤傅嵐就是不想看到閻祁那張冰塊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獨孤傅嵐不想去挖,他只對他感興趣的事感興趣。
酒足包子飽以后,水無心問道:“九王爺,接下來你們是怎么打算的?”
閻祁站起來,“只有老板娘知道出去的路。”
也就是說杜微不死,他們只能被困在這里。
“既然如此,時間不等人,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