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等等!”
緊急之中,梟可看到了楚辰身后的帷床,抱著女子就往被窩里塞。
“好個膽兒大的采花大盜!竟然還敢當著我們的面毀了這女子的清譽!”楚辰提著劍就朝梟可刺去。
“閻九,帶著你的人滾出去!”梟可一揮袖,無形的玄氣輕而易舉地將楚辰給彈了出去。
“你是……”
“趕緊滾!”梟可好不容易才等來花琉璃醒來,要是有這群男人在,她還不得尋死覓活的呀!
“都出去!”閻祁喊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允許進這間屋子。”
楚辰捂著胸膛,把門給關得嚴嚴實實的,剛才那聲閻九可不是誰都敢喊的,還用這種命令的口氣喊,除了梟可,別無他人。
只是她這是做的哪一出啊?她可是一個女子,怎么能……
“少胡思亂想!”閻祁警告道。
“我……”楚辰想辯駁來著,可自己確實胡思亂想了。
其他人沒見過梟可,不明白自家尊主的行為,竟然給采花大盜騰房間做茍且之事。
房間里,花琉璃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多了個男人,自己還一絲不掛地躺在被窩里,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花琉璃,你先別激動,先把衣服穿上再說!”梟可指著床頭的一身女裝,背過了身去,“我不喜歡給別人穿衣服!”
花琉璃淚珠子蹭蹭地往外冒,她咬緊牙關,穿好衣袍,她很清楚這不是她的衣裳,之前的事她什么記憶也沒有,可這個男人既然隨時都有準備女子的衣衫,不是紈绔子弟就是采花大盜。
“公子,奴家好了!”
花琉璃給梟可欠身時,緊握著十指相扣的手指,小心地看著梟可,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為何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他毀了自己,這是事實。
“花琉璃,你就不問問事情的經(jīng)過嗎?”梟可露出自己的手臂,“你瞅瞅,這可是你給我咬的,真下口啊!”
“公子,奴家既然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傷了公子,任憑公子處置!”花琉璃說話時,目光停在了楚辰放在桌上的佩劍。
“我的人?就你也配?”梟可知道花琉璃肯定是誤會了,可一想到自己這單生意虧了大本了,就想逗逗她。
“公子,你可不能丟下奴家,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敢奢求別的,只求能留在公子身邊伺候你。”花琉璃跪在地上,扯著梟可的衣角,哭的梨花帶雨,一步一步靠近楚辰的佩劍。
“是嗎?”梟可挑起花琉璃的下巴,“本公子剛才沒盡興,如果你能讓本公子愉悅,本公子一定留下你,如何?”
屋外的人聽得是敢怒不敢言,楚辰差點沒憋住,被閻祁一個眼神給瞅了回來。
夫人要是個男子,肯定是個風流人物。
“公子當真?”
花琉璃抹干臉頰的淚水,滿含柔情地望著梟可,萬般嫵媚地站了起來,含羞帶笑地寬衣解帶。
“你會跳舞嗎?”梟可大爺似的坐到了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左腳提起,隨意搭在另一只腿上,還不停地搖動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奴家只會舞劍!”花琉璃微笑著,“公子可要看?”
梟可一掌拍在桌上,楚辰的劍騰空而起,隨著梟可一揮手,長劍落在了花琉璃懷里。
“梟兄,他們來了,你要是有這個雅興,回去再慢慢欣賞,我們得先撤出去。”
閻祁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打斷了花琉璃想行刺的行動,她沒想到,外面居然還有人。她恨,恨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在別的男子跟前和她……
“真是掃興!”梟可一伸手,花琉璃手里的長劍回到手中。
“那回去請梟兄喝酒,就當是賠罪了!”
閻祁哭笑不得,自家夫人這般調(diào)皮,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