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祁抱住梟可,邪魅一笑:“夫人,我才是你的人!”
“乖!”梟可笑道,“等朕奪了江山,愿用三生年華,換你一世情緣!”
南瑞風別過頭,心中苦澀,想愛不能愛,不敢愛,既然不能陪她到老,就只能默默守護,只要她好,每天都是晴天。
“走吧,一會兒卉心該著急了!”梟可挑逗閻祁,正經起來。
三人來到訓練場上,擂臺上正打得激烈,是南澤海和金家一子弟金杰。
金杰使的是長鞭,只聽呼呼的,長鞭帶著風聲向南澤海甩去。
南澤海的長槍被纏得太緊,直接丟棄兵器,腳尖在地上畫出了一條弧形,動作變得輕柔緩慢起來。
“長鞭遇太極,還真是碰上冤家了。”閻祁看著擂臺上的兩人,“南澤海的太極是何時學的,我怎么不知道?”
“早了,只是一開始他們看這拳法慢吞吞,軟綿綿的,毫無殺傷力,就當是練著玩兒的,上次我倆對戰后,可能他們也覺得太極不是那么沒用,回頭又開始練了唄。”梟可回道,“南家人都會!”
“南家與聽風樓,手心手背都是肉,夫人,你于心何忍!”閻祁那故作委屈的小眼神,明明是撒嬌,卻讓人不寒而栗。
南瑞風盡量離兩人遠一點,這還是那個殺伐果的聽風樓樓主嗎?
“回頭把秘籍給你!”梟可忍不住笑了,“要不我教你也行。”
“夫人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秘籍給我就行。”
擂臺上的金杰將南澤海的長槍卷到一邊,見他有氣無力地在那兒畫半圈,像在跳舞。困惑不已,難不成丟了武器,跳舞就能贏?
他很清楚自己上擂臺的目的是什么,南澤海若想跳舞,那就送他回家慢慢跳去。
見過梟可耍太極的人都知道,太極遇水則柔,遇剛則強,柔!可容萬象,剛!可碎磐石!就算南澤海達不到梟可的境界,對付一個金杰,綽綽有余。
金杰揮動著長鞭,咆哮著,無情地向南澤海轟去。
本以為長鞭會落在南澤海身上,南澤海兩手之間生出一股吸力,將長鞭死死困住,金杰還未回神,長鞭的末端不知怎地鉆進了南澤海的右手中,順手一帶,在金杰靠近自己的時候,左手一個旋轉,對著他的胸膛重重地拍了出去。
金杰被拍出老遠,連續后退了幾步才站穩,他伸手捂住胸膛,不甘地看著南澤海,他怎么就輸了?
跳舞也能贏??
“承讓!”南澤海走近他,雙手將長鞭奉上。
金杰看了一眼南澤海,越過他,將被他碰到一旁的長槍撿了起來,走回自己的位置。。
“你跳的那什么舞?”金杰一手拿過自己的長鞭,一手將長槍遞給南澤海。
“一個女人教的!”南澤海笑道,“只有南家人才能學。”
“切!”金杰冷哼一聲,并無不敬之意,明明很想學,偏偏要裝不屑。
直到現在,現在擂臺上的還是那五人,凌子墨是無人挑戰,楚云是沒人愿意挑戰,除了被他點名逼上去的,剩下的三人倒是有不少的同輩的挑戰者,只是沒人能贏了他們。
久等無人挑戰, 南瑞風踏空虛度,落在擂臺上。
“承蒙大家抬愛,諸位齊聚我寒舍,南某感激不盡,如無人繼續挑戰,那今日的比賽就到此為止,南某已薄酒數觴,瘦菜幾碟,聊表敬意。”
“南家主,不是沒有挑戰者,是擂臺上沒有想戰的對手。”從人群中走出一個男子,黑蓬斗笠遮臉,不知其誰。
“不知閣下想戰之人是誰?可是我南府之人?”南瑞風微笑以待,“若是別人家的,我可做不了主。”
“不知南家主算不算南府之人?”
“我?”南瑞風反手指著自己,他故意壓制修為,就是想看看是哪家想做那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