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被炸開了花,頓時狼煙四起,府里的侍衛全都沖了出來,將“侵略者”團團圍住。
怎么是他倆?
當梟可看清那兩道落地的弧線還在互相廝打時,心中的驚訝不亞于任何人,太出乎意料了。
閻祁竟然以這種方式打進城主府,魔教教主和聽風樓的樓主打架,誰敢阻攔,就算趁機滅了城主,別人也以為是兩人打架過猛,余波危及罷了。
趁他倆打得火熱,侍衛被調開了大半,梟可趁亂溜進了城主府守衛最嚴密的地牢里。
地牢的守衛沒有被那震天的動靜調開,仍然堅守自己的崗位,十個一崗,交替巡邏著。
“頭,城主那邊好像出事了。”一個侍衛說道。
“我們的任務是看管地牢,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能擅離職守。”領頭的那人回道。
“真是榆木腦袋!”梟可藏在暗處,聽著兩人的對話,真想把那領頭的侍衛給扔到外星球去。
“誰?”
“誰在說話?”
守衛全都持刀戒備起來,小心地四處張望著。
梟可閃電般的穿過人群,進了黑漆漆的地牢,外邊那些守衛還在到處搜尋“敵人”的身影。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牢里,沒有一個守衛,仿佛已經被人們遺忘了。一墻之隔,墻外戒備森嚴,牢里冷冷清清,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地牢,夾雜著酸臭糜爛腐朽的味道。這里常年不見天日,連空氣都是渾濁的,透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梟可在出口出處筑了一道結界,免得有人沖進來,影響她的心情,逼她下殺手。
取出一顆夜明珠,將四周照亮,她所在的位置應該是審訊室,眼前全是刑具,種類繁多,每種刑具上都是斑斑駁駁的血跡,有的已經干涸了,有的應該是白日里才上的刑,潮濕的血液還一攤攤的鋪在地上。
順著審訊室進去,是一間間大小不一的牢房,牢房里的囚犯并不是很多,隔三差五的關一個,他們的身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看樣子都是被審訊室的照顧過的。
梟可的出現,竟然沒人開口說一句話,他們就這樣懶懶地盯著她。
“你們誰是南盛明?”梟可在眾囚犯中尋找著,“你們當中可有人叫南盛明?”
死一般的沉寂!
梟可邊走邊問,“誰要是告訴我南盛明在哪兒,我就放了誰!”
“我說到做到,不管你們是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還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地痞,我保證,你們出去沒人會通緝你們!”
“因為從今日起,城主就要換人了。”
梟可說了半天,還是沒人理她。
“南盛明,如果你在這里,請說句話,我是南瑞風的朋友,他一直在找你。”
“南盛明,你聽到了沒?”
“南盛明,錯過了這個機會,我不會再回來的。”
……
梟可等了一會兒,還是沒人說話,轉身就要離開。
“姑娘且慢!”一個老頭慢悠悠地站了起來,“你剛才說的話可算數?”
“自然是算的。”梟可激動地回答老頭的話,有人回話,說明南盛明確實在這里待過。
“你剛才說,城主要換人了是什么意思?”
“老伯,現在的城主不適合當再繼續做城主了,得換了。”
“你要殺城主?”
“我人在這兒,怎么殺?”梟可不清楚這老頭什么意思,不敢說些什么。
“你要是把城主殺了,我這條老命就是你的。”老伯兩手攥緊,跟城主似有血海深仇。
“老伯,你還沒告訴我,南盛明在哪里呢?”
“死了!三天前,被城主殺了,當著我們大家的面!”老頭指著梟可身后的牢房,“他就被關在那兒。”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