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知道嗎?”
“聽……”金中衡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在金云凱的視線中又慢慢坐了回去,特別小聲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梁將是聽風樓的?”
“這樣跟你說吧,現在的城主府,除了你,都是!”
金中衡聽聞,嘴咧得如同一朵綻放的荷花,久久地合不攏,額上的魚尾紋舒展開了,精神矍礫,興奮和激動如同決了堤的洪水,浩浩蕩蕩,嘩嘩啦啦地從他的心里傾瀉“”了出來,他的兒子竟然在給聽風樓做事,不是什么游手好閑之輩。
“云凱,那爹我現在算不算給聽風樓做事?”
“算……吧!”金云凱回答。
“那爹是不是也算是聽風樓的人了?”
“爹,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城主,我的身份,你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就算是娘親也不行,知道嗎?”
“為何?”金中衡不明白,難道聽風樓見不得人還是怎地?
“爹,你若真想往高處爬,就好好地聽梁將的安排,還有,別招惹南家。”金云凱提醒道。百悅
“你和南家二小姐如何了?”金中衡真慶幸,自己當初是做了一個多么英明神武的決定啊!
“我們很好,可是爹,你得看好我那幾個弟弟,他們可是真的無所事事,萬一招惹了南家的人,我也保不住他們。”金云凱看著眼前那一片廢墟,“前任城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梟可和修紫來到一處僻靜的院落,院落里雜草叢生,十分破舊,根本就不像有人住過。
“主子,少夫人來這里干嘛?”修紫不明白了。
“進去看看再說!”梟可說道。
順著雜草較少,較矮的地方走進破屋,一股夾著雨后潮濕的霉味撲鼻而來。
“這里很久沒人住了。”梟可朝房間里看去,房間內因為無人打掃,落下很厚灰塵,到處都是蜘蛛網,閉上眼睛,神識在院子四周搜尋,沒有發現活物。
“修紫,上次沈月雅在這里待了多久才離開的。”
“一刻鐘左右!”修紫回答,“上次屬下剛好在附近辦事,所以記得很清楚。
可這院子里根本沒人,少夫人怎么會在這兒待那么久?主子,你說,這里會不會有暗房之類的?”
梟可長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沈月雅不在這里。“回吧!”
修紫不知道梟可要做什么,見她如此哀愁,只能安安靜靜地跟在她身后。
南府,南瑞風將沈月雅帶出了府散心,南卉心趁機進入她的院落。里里外外地尋了個遍,就差掘地三尺了,就是沒找到哥哥口中被關押的女人。
正泄氣時,聽說梟可回來了,瞬間跑得沒影兒了。
一出院子正好碰上梟可,二話不說,拽上她就走。
“木姐姐,你快來幫幫我吧!”
“卉心,你怎么了?”梟可一邊被南卉心拽著走,一邊問道。
“我哥把嫂子帶出去,讓我去她的院里找人,可我都把院里翻個底兒朝天了,什么也沒找到。”
“她的院子你可有處理干凈?”
“她的院子每天都有人打掃,就算有一點翻動的痕跡,應該不會被發現吧!”南卉心還真沒注意這個問題。
“他們出去多久了?”
“你前腳走,他們后腳就離開的。”
出去都這么久了?
梟可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由得擔心起來,“可知他們去了哪兒?”
“哥哥沒說。”
南卉心也被梟可弄得緊張起來,“木姐姐,我哥到底要找誰啊?”
“先不說這個,你趕緊把沈月雅的房間處理干凈,一定不能讓她察覺出任何的不妥,我先去處理點事。”
梟可說完,擔心啊瑞出事,火急火燎地往獨孤傅嵐的院子里趕去。
獨孤傅嵐一人在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