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提醒我怎么做。”
夜羽寂冷冷地回了一句,“以后不要再拿老頭子來壓我!”
“知道了師兄!”阿勛心里落差很大,每每想起之前的師兄,都是種溫馨,現(xiàn)在的師兄,就像是冰窖里千年寒冰,沒有一絲感情。
“剛才那個女子你認識嗎?”
夜羽寂突然問起,阿勛腦袋一蒙,反應都慢了半拍。
夜羽寂看著梟可的背影,又重問了一遍:“我問你剛才那個女子你認識嗎?”
“不認識!”阿勛一個勁兒地搖頭,昧著良心,舉手指天,“我可以對天起誓!”
“不必!”夜羽寂冷語回道。
一路上,南瑞風都心事重重的,他們之間的感情非比尋常,夜羽寂為何不記得梟可了,梟可也假裝不認識夜羽寂。閻祁不說話,他更不敢開口詢問,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閻祁握緊梟可的手,暖暖的,很貼心。
“夫人,事已至此,能避則避吧!”
“只要他安好,我無所謂。”梟可對閻祁微笑道,“閻九,謝謝你!”
“其實我更喜歡你們那個“老公”的稱呼。”閻祁笑得痞壞痞壞的。
“會有那么一天的。”梟可回應道。
兩人正說得甜蜜,獨孤傅嵐突然湊了過來: “可兒,你們是不是偷偷背著我商量了什么東西,那個‘老公’是個什么玩意兒?”
“與你無關!”閻祁擋開了他,這是他和梟可的秘密。
“千面,怎么哪兒都有你啊,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討厭。”獨孤傅嵐只是想更多了解梟可而已。“如果我沒認錯,剛才那個長得比我丑那么一丟丟的男人是滄瀾帝國的帝師吧,你們之間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為何要裝作不認識的模樣?我不介意他做老三的。”
“什么老三?”
獨孤傅嵐眉毛一提,笑了起來,“當然是可兒的后宮佳人啊,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你是老大,沒人會跟你搶位置,我晚了一步,是老二,那個帝師自然就是老三啊。”
“你放肆!”閻祁欲發(fā)火,獨孤傅嵐早就料想到他會如此,蹭的一下躲到了梟可的身后,用她做擋箭牌。
“是個男人就別躲起來!”閻祁很氣憤地盯著獨孤傅嵐,拿他的夫人做擋箭牌,簡直可惡至極。
獨孤傅嵐得意的笑著,“明知道打不過你還不躲,當我傻啊!”
閻祁和獨孤傅嵐的關系很微妙,又很奇特,明明不應該和平相處,偏偏能做到如此平衡。
其實南瑞風很羨慕獨孤傅嵐,至少他敢表露自己的心跡,就算知道它是個夢,爭取過了,也無憾了。
梟可既不解釋又不反駁,任由兩人打鬧,仿佛這才是他們相處的模式。
水域城在西邊,麒麟山在中東,以梟可他們的腳程,需要三日,因為擔心百里平,速度不自覺地加快,到達麒麟山下時,正好整整兩日。
麒麟山下,人如潮涌,梟可幾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塊較遠的清凈之地,氣還沒喘勻,斗雞眼出現(xiàn)了。
他直奔著閻祁走來,兩只眼珠子又開始到處亂跑著,笑得賊兮兮的:
“美……美男……你是不是……撿到……我……我……東西……了……”
一聲美男,讓 獨孤傅嵐和南瑞風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是什么節(jié)奏啊??
斗雞眼喜歡上閻祁了???
閻祁一揮袖,筑起了一道結界,隔開了南瑞風和獨孤傅嵐,讓他們兩個在結界外繼續(xù)幸災樂禍。
“真小氣!”獨孤傅嵐哼了一聲,與南瑞風一起,退開了四五丈遠。
“美男……你……別……這樣……我只是……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撿……撿到……到一塊……玉佩……”
斗雞眼拍打著拿到道無形的結界